第180章 一冬收尾妥的细，盼得春来的耕（4 / 4）

的豆子，还有红薯粥、花生、瓜子，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收尾踏实宴’，” 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冬储查了虫、种子筛了优、农具翻了新，开春耕种的事都妥了，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 —— 辣子鸡、炒白菜、煮豆子，笑着说：“今年收尾做得细，明年开春咱就按规划种，秦国的麦、楚国的稻、鲁国的豆，再加上小石头种的油菜，准能再丰收！”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瓜子过来，分给大伙：“明年播种时，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种、混着护、混着收，人多力量大，啥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自己种油菜，用筛好的种子，磨亮的小镰，准能长得比谁都壮！”

“好！” 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榆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收尾。

六、岁月里的春耕盼

小寒那天，冬储收尾全妥了，筛好的种子、磨亮的农具、无虫的粮仓，在杂院摆得整整齐齐，满院都是麦麸和种子的香。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要把收尾工具收起来，等着开春。秦国的检测盒、楚国的种子筛、鲁国的打磨器，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年开春，咱正月里就整地，二月播种，” 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庄稼早发芽，早结果，粮仓再满一次！”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榆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冬收尾纹旁，新的 “春耕盼纹” 已悄悄冒头，像颗刚醒的种子。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的油菜，准能长得比 waist 还高，收的时候咱都来帮忙！”

后来，这杂院成了全县的 “冬末收尾榜样点”，每年冬至后，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查虫、筛种、翻新农具。老榆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冬收尾纹、春耕盼纹、苗筹纹，像把冬末收尾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冬末收尾，不过是把各家的细心藏在一粒种、一件具、一座仓里，你查一只虫、我筛一颗籽、他磨一片刃，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耕。”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榆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种子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暖；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收尾的农耕在蓄力，是千家万户的春耕盼头在升温，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