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一春整地育的细，盼得苗壮的耕（1 / 4）

立春的暖阳刚把冻土晒得软乎乎，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春耕准备家伙往田间赶。秦国的汉子握着竹制地温计，竹管里装着带颜色的细沙，能随土温变颜色；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碎土网，网眼比拇指小，能筛掉石子草根；鲁国的田夫挑着木框育苗盘，盘里刻着一寸见方的小格子，每格能放一粒种。脚步踩在化冻的田垄上“沙沙”响，像给土地哼着“醒耕曲”，引得埂边的迎春花刚绽出黄瓣，藤蔓顺着田埂爬，像是来给春耕的人“递帮手”。 “公孙先生，您看这土咋还硬邦邦的！”王二愣子蹲在田边，用锄头挖了块土，土块掉在地上没碎，“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摸了摸土，手摸着凉乎乎的，再不管整地晚了，育苗也赶不上趟，您给瞅瞅咋测土温才知能不能整地。” 公孙矩刚把“华夏”剑靠在田埂的老桃树上，剑鞘上的“冬收尾纹”旁，新长出的“春耕备纹”像块松软的细土，把旧纹路衬得松活活的。“这春耕整地跟给土地‘松筋骨’似的，得测温度、碎细土、育好苗，”他把地温计插进土里，管里的细沙慢慢变成浅红色，“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计测地温、楚国的网碎土、鲁国的盘育苗，三样配着来，土够暖、地够细、苗够壮，开春耕种才顺。”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春耕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地温计和育苗盘的图案，倒跟剑上的春耕备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土碎度的竹筛，“一格放地温计、一格盛碎土网、一格挡育苗盘，干活时不混茬，竹筛还能测土——土能漏过筛是好、结块漏不过就再碎，一眼分清。” 小石头把春耕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颗干种子，正好落在篮里的育苗盘格子里“嗒”地弹了弹，卡在正中间。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地温计嗅了嗅，被土里的潮气呛得打了个喷嚏，引得大伙都笑。 ## 一、春耕工具的巧准备 整理春耕工具的场面比立春的田间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地温计、楚国的碎土网、鲁国的育苗盘排成排，校准地温计的“沙沙”声、编碎土网的“嗡嗡”声、修育苗盘的“咯吱”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土地“做准备”的好帮手。 “这地温计得按地块调深度，”秦国的老竹匠正给地温计标刻度，手指捏着竹管比对土壤，“麦田土深，插五寸测；稻田土浅，插三寸测；菜园土松，插两寸测，像给不同地块‘递体温计’，测得准才知啥时整地。” 王二愣子学着校准地温计，把细沙加太多溢了出来。“你这是给体温计‘灌太满’呢！”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小勺，“每管加多半勺就行，多了看不清颜色，少了测不准温度。” 公孙矩帮着改碎土网，把楚国的麻网缝在竹圈上，又在网边加了层软布，“这样筛土时不磨手，还能把细土兜住，石子草根全留在网上，”他往网里倒了把土，“哗哗”晃了晃，土全漏下去，石子留在网里，“像给土地‘筛细面’，种籽播在细土里才好扎根。” 楚国的刘婶正给育苗盘补格子，把松动的木框钉牢：“这格子得留一寸见方，太密苗长不开，太疏浪费地方，像给小苗‘分小床’，每棵苗都有自己的地儿，长得壮。”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育苗盘的影子，跟剑上的春耕备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地温计的影子刻着直线，碎土网的影子织着网格，育苗盘的影子摆着小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编碎土网时还吵了两句，”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玉米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把网眼编大些，说筛得快；楚国的媳妇说编小些，讲除杂净。最后各让一步，麦田网眼大、菜园网眼小，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竹屑，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