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地核流民安垦荒，魏农争贷种保春耕（1 / 3）

立春的暖风刚融尽秦地田垄的残雪，泾阳县的流民安置已至关键时——从三晋逃来的五十户流民刚抵达垦荒区，旧贵族令狐远（令狐冲之弟，爵为“公士”）却把流民藏进私田当奴，只向官府上报“十户逃散”，还截留了给流民的授田粮种（按《商君法·垦草律》，流民每户授田百亩、贷种五斗），想借“流民逃荒”逃避垦荒役（贵族需派私奴助流民垦荒）。赵承骑着青骊马走在翻耕的荒田上，马背上驮着两卷核心物事：一卷是《商君法·垦草律》流民篇抄本，竹片上“流民授田免租三年、截留粮种一亩罚缴十倍”的朱字被泥土气息裹得厚重；另一卷是“流民安置册”，记着“流民户籍核验（竹牍记姓名籍贯）、授田测亩（每亩二百四十步）、粮种发放（每户五斗）”的标准，每样都标着“依《云梦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改良”的注脚。他腰间的“查田符”旁，新添了木刻“流民核验牌”（分“已安置、待安置、未上报”三档），这是商鞅推行“垦荒拓土”的关键环节——流民是秦地垦荒的主力，旧贵族却想借“私奴”谋利，赵承此行，便是要让《垦草律》的“民有田种、荒有收成”，落在流民的耕犁声里。 ## 一、主线：赵承泾阳安流民，令狐远匿民遭重处 垦荒区的授田点只摆着十套农具，令狐远的家奴守在荒田口，手里举着“流民逃散册”，对赶来的秦兵说“只剩十户流民，其余都跑去楚国了”。见赵承来，令狐远赶紧迎上来：“赵客卿来得正好，流民野惯了，管不住就逃，俺们只留住十户，授田粮种按十户发就行！” 赵承没接他递来的“逃散册”，而是让小吏取出“流民核验牌”——先查官府的“流民登记册”（记录五十户流民姓名，有三晋官府的转递印），再让懂三晋方言的小吏在私田外喊话，果然有四十户流民从令狐远的私田棚里钻出来，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糠麸饼：“俺们没逃！是被锁在这里种地！”小吏又去查粮种库，发现给流民的二百五十斗粮种只剩五十斗，剩余全被令狐远换了私酒：“你截留两百斗粮种，按律该罚粟两千斗，爵降为庶人——你要认吗？” 令狐远脸色铁青，却喊来私奴抽鞭：“这些流民是俺抓的逃奴，凭啥给他们授田！”赵承当即展开《垦草律》，对着流民和农人高声念：“商君令‘匿流民一户，罚缴粟五十石；贵族匿民为奴，夺爵没田’。你匿四十户，该罚粟两千石，私田没收三十亩——再反抗，按连坐治罪！” 流民们顿时哭着跪谢，有的举着糠麸饼喊“再也不用当奴了”，有的帮秦兵搬粮种。令狐远见众叛亲离，瘫坐在荒田上——令狐氏残余想借流民谋私的图谋，终究败在实处。赵承让小吏给流民重新登记户籍，按“每户百亩”测田授地，又补发粮种，在“流民安置册”上批注：“泾阳立春安流民，令狐远匿民四十户为奴，截留粮种两百斗，赖流民诉与核验册而破之——新法之垦荒，不在拓土，在安流民，贵族若视民为奴，纵有私田亦难存。” 核完流民，赵承又去看垦荒田——流民们握着官府发的铁犁，在荒田上翻出黑土，他让小吏把“流民垦荒进度”记进《商君法》实施记录：“流民安则荒田熟，荒田熟则秦富强，此为变法根本。” ## 二、支线·农人孟姬：魏地春耕争贷种，郑五苛扣遭驳斥 同一时刻，魏国曲沃县的贷种处，孟姬正攥着“春耕贷种凭证”（木牍刻“五亩田贷种三斗”）排队，可小吏郑五只给她发两斗，还说“今年粮种少，每户减一斗，秋熟还得加一成利息”。 “郑吏，李大夫的‘尽地力之教’写着‘五亩田贷种三斗，利息一成’，你咋只给两斗还加利息？”孟姬赶紧掏出贷种令抄本，阿大也帮着喊：“娘说少一斗种，秋熟就少收一石粮！” 郑五把陶瓮往案上一摔：“令是老的，粮是新的！县府说今年粮紧，就得减贷加息，要么拿两斗，要么别贷！”邻村的张伯刚领完贷种，听了这话急得直拍腿：“俺家十亩田，减一斗种就差五亩没播，这是要饿肚子啊！” 孟姬忽然想起里正手里有“魏地春耕贷种细则”（李悝亲批“贷种不得减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