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地核流民安垦荒,魏农争贷种保春耕(2 / 3)
利息不得超一成”),赶紧让阿大去请里正。里正赶来后,展开细则竹简对着郑五念:“你这是私改令文!减一斗种、加一成息,都得给农人补回来,不然就去安邑告你!” 农人们也围过来,有的举着两斗粮喊“俺们都少领了”,有的去搜郑五的粮袋——果然搜出苛扣的粟种,够补全每户的份额。郑五见抵赖不过,只好把粮倒出来:“算你们厉害,下次再也不给你们发贷种了!” 孟姬抱着补领的一斗种,和阿大往家走,路上还教流民出身的王二播撒技巧:“种要撒匀,覆土一寸,这样出芽率高。”夜里,她在“农事记”上刻:“曲沃立春贷种,郑五苛扣一斗加利息,众农人借细则争回足额。尽地力之教,若吏私改令,再肥的田也难有收。”刻完,把记藏在犁耙旁的陶盒里——这是她能守住的,最实在的春耕希望。 ## 三、支线·淳于越:咸阳议垦辩民生,儒法调和安流民 咸阳的“垦荒议坛”上,烛火映着两卷对立的竹简——淳于越的《流民安养论》与法家弟子卫鞅(同族)的《垦荒强秦策》。赵承坐在台下,手里攥着泾阳流民记录和孟姬的贷种记,这是他特意带来的“实证依据”。 “秦要拓土,就得强推垦荒!”卫鞅敲着策简,声音洪亮,“令狐远匿流民为奴,若不重罚,贵族都学样,流民哪敢来秦?垦荒哪有劳力?新法的‘垦草律’,就得严!”淳于越却摇了摇头,展开《孟子·滕文公上》抄本:“卫客卿只知‘拓土’,不知‘养民’。流民来秦是为有田种,孟姬贷种是为有收成,若只罚贵族却不给流民实利,流民还是会逃——《周礼》云‘以保息六养万民’,垦荒该先给流民安身地,再谈拓土。” “那你要秦把粮种都给流民?”卫鞅冷笑,“秦军还等着军粮,你担得起责任?”淳于越指着赵承的记录:“不是全给,是‘按户足发’。泾阳给流民每户五斗种,秋熟能收五十石,远超贷种;孟姬贷三斗种,能还三斗三升,这是双赢——秦的垦荒,该算民生账,不是只算军粮账。” 赵承忽然站起身,把泾阳流民和孟姬贷种的事读出来:“令狐远匿流民,流民反;孟姬得足种,农人安——新法的垦荒,缺的不是‘严罚’,是‘实利’,缺的不是‘拓土’,是‘安身’。”这话让台下的秦吏们沉默——此前他们只盯着“垦荒亩数”,却没算过“流民愿留”才是长久之策。 卫鞅虽不服,却也承认“流民需足种”。散场时,淳于越递给赵承一卷《管子·轻重甲》抄本:“里面说‘地诚任,不患无财’,秦的垦草律,若能加‘流民秋收免半息’,流民会更愿留,这才是‘长久垦荒’。”赵承接过竹简,当即在《商君法·垦草律》旁加了段批注:“垦荒之要,在安流民、给足种,二者兼顾,方得荒田变熟田。” ## 四、流民实录藏民心,变法初心守春耕 深夜的泾阳县寺,赵承把秦地安流民、魏地争贷种、咸阳议垦的事,都记进《商君法》实施记录。他先抄下孟姬农事记里的“贷种之争”,旁注“魏地春耕之弊,不在种不足,在吏贪扣——小吏苛扣比种缺更伤农,春耕先正吏”;再记下令狐远的匿民案例,注“秦地垦荒之利,在破匿民、给实利,旧势纵有谋亦难阻流民留——变法之根,在民愿留,非只靠严律”;最后把淳于越的“免半息”建议附在《垦草律》后,注“儒法之辩,非‘强秦’与‘养民’之争,是‘术’与‘本’之衡——秦要垦荒,需罚匿民,更给足种,二者缺一,垦荒难成”。 烛火快燃尽时,他想起白天在垦荒田看到的场景:流民握着铁犁翻土的劲,孟姬补领粮种后的笑,淳于越辩论时眼里的“民生光”。这些画面,都被他刻进竹简——不是冰冷的垦荒数据,而是带着流民春耕温度的“战国垦荒图”。 窗外,秦地的春风带着新土的清香,流民的耕犁还在荒田上推进,曲沃县的孟姬已把粮种拌好待播,议坛的烛火已灭。赵承把竹简卷好,放在胸口,能听见流民核验牌的轻响——这是战国烽烟里,最实在的春耕声音:有新法的严,有农人的韧,也有士子的仁。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声音记进青史,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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