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解构与重构 树科粤语诗造物主的诗学意蕴探析(2 / 6)
系。
这种“平民化”
的视角,与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的“以俗见雅”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通过日常化的表达,揭示深刻的生命哲思。
此外,粤语中保留的古汉语词汇与语法结构,也为诗歌的意象建构提供了丰富的文化底蕴。
例如“嗰孖翼力”
中的“孖”
(成对的),在古汉语中即有“双”
“对”
之意,如《说文解字》中“孖,双生子也”
,用“孖”
来形容蝴蝶的翅膀,不仅准确传达出“成对”
的形态特征,更带有一种古雅的韵味,让“蝴蝶”
这一意象兼具现代的鲜活与古典的厚重。
这种“古今交融”
的语言特质,使得《造物主》的诗学表达既扎根于地域文化,又越了地域的局限,形成了独特的文化张力。
二、意象建构:从“具象感知”
到“抽象哲思”
的逻辑跃迁
诗歌的意象是诗人情感与思想的载体,《造物主》以极简的意象群——“你同佢”
“地球”
“宇宙”
“蝴蝶”
“泥鳅”
“黑暗到光明”
,构建起一条从“具象感知”
到“抽象哲思”
的逻辑链条。
这些意象看似零散,实则遵循着严密的诗学逻辑,层层递进地揭示出“造物主”
与“创造物”
、“创造”
与“循环”
的深层关系,展现出诗人高的意象驾驭能力。
开篇“唔知道系定唔系你同佢,嘟喺我嘅作品?”
以“你同佢”
这一模糊的人称意象切入,引了诗歌的核心追问——“我”
是否是“你”
与“佢”
的造物主?这里的“你”
与“佢”
并未明确所指,既可以是具体的人或物,也可以是抽象的存在,这种“模糊性”
恰好为诗歌的哲思留下了广阔的解读空间。
从诗学逻辑来看,这一追问并非突兀的提出,而是遵循了“从自我到他者”
的认知路径——诗人先确立“我”
的主体地位,再通过对“你”
“佢”
的归属追问,引出“造物主”
的身份困惑。
这种认知路径,与笛卡尔“我思故我在”
的哲学有着相似之处,都是以“自我”
为核心,向外探索世界的存在关系。
紧接着,“我哋嘅创作有咗地球,有咗宇宙……”
将意象从“你同佢”
的微观层面拓展到“地球”
“宇宙”
的宏观层面,实现了“创造”
主题的空间升华。
这里的“我哋”
(我们)相较于开篇的“我”
,扩大了主体的范围,暗示“创造”
并非个体的行为,而是一种集体性的存在活动。
从意象逻辑来看,“地球”
“宇宙”
作为人类生存的空间载体,是“创造”
最直观的呈现,诗人通过这两个意象,将“创造”
从抽象的概念转化为具体的空间存在,让读者能够直观感受到“创造”
的宏大与壮阔。
这种“以大见小”
的意象建构方式,与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的意境营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通过宏大的意象,展现深邃的思想内涵。
在宏观意象之后,诗人将视角转向微观的自然意象——“我哋知道蝴蝶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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