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在量子与意识的交汇处重构世界(2 / 5)
在汉语诗歌中,“沙”
“水”
“气”
历来是诗人钟爱的意象。
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以沙与水勾勒壮阔景象,杜甫“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借自然物象抒情感,而树科的独特之处在于,他将这些传统意象从审美范畴引入认知范畴。
“一粒沙”
不再是沙漠的组成部分,而是世界的微观缩影;“一滴水”
也越了江河湖海的具象所指,成为生命与宇宙的连接点;“一口气”
则不仅是人的呼吸,更是意识与物质交换的媒介。
这种符号化建构,使基础物象获得了越自身的哲学内涵,为后文量子意象的出现埋下伏笔。
(二)量子意象的诗性转化
当诗歌进入第二节,“量子”
“能量团”
等科学概念的登场,标志着意象体系从宏观自然向微观物理的转向。
这里的“量子”
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物理学概念,而是经过诗性改造的隐喻符号。
在量子力学中,量子具有波粒二象性、不确定性等特征,而树科将“我哋谂嘅,谂到嘅”
比作“量子”
,正是抓住了量子的不确定性与人类思维的流动性之间的相似性。
人的思考过程往往是模糊的、多变的,如同量子在观测前处于叠加态,只有当“谂到嘅”
(思考到的结果)出现时,思维才从“叠加态”
转化为“确定态”
,这种类比既精准又充满诗意。
更值得关注的是“能量团的建设”
这一表述。
在物理学中,能量是物质运动的量化转换,而树科用“建设”
一词赋予能量以主动性和创造性,使其成为构建世界的积极力量。
这一转化呼应了爱因斯坦“e=c2”
的质能方程,即质量与能量可以相互转化,同时也暗合了黑格尔“绝对精神自我展”
的哲学思想——世界不仅是物质的集合,更是能量与意识共同作用的动态过程。
在这里,科学概念与哲学思想在诗的语境中实现了融合,使“能量团”
既具有物理层面的真实性,又具有哲学层面的思辨性。
(三)方言词汇的意象强化作用
粤语词汇在这诗中不仅是语言载体,更是意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哋”
(我们)相较于普通话的“我们”
,更具亲密感和集体意识,强调了人类作为认知主体的共同性;“噈似”
(就像)作为口语化的比喻词,弱化了科学比喻的严肃性,使量子意象更易被读者接受;“啲嘢”
(那些东西)则以模糊的指代,为“冇嘅”
(不存在的)与“有嘅意识”
(存在的意识)之间的辩证关系留下了思考空间。
这种方言与科学意象的结合,打破了传统诗歌语言的典雅范式,形成了独特的“市井哲学”
风格。
如诗中“嘟喺我谂你——你谂嘅我”
(都是我想你——你想的我),以粤语特有的重复句式和破折号的停顿,模拟了人与人之间意识交流的双向性,这种交流方式恰似量子纠缠理论中“两个粒子无论相距多远,一个粒子的状态变化会立即影响另一个粒子”
的现象。
树科用方言的口语化节奏,将抽象的量子纠缠理论转化为具体的人际互动场景,使深奥的科学原理变得通俗易懂,同时也强化了诗歌的情感共鸣。
三、哲学思辨:意识与存在的辩证关系
(一)“冇嘅”
与“有嘅意识”
的存在论思考
诗中“啲嘢喺冇嘅噈得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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