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谂到我哋的诗性迷宫与存在之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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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谂到我哋》在形式上继承《诗经》"

重章叠句"

的传统,却在内核上完成颠覆性创新。

通过粤语特有的"

九声六调"

构建音律,将方言口语提升为哲学思辨的载体。

这种创作实践,与许地山对《粤讴》"

哀感顽艳"

的美学评价形成跨时空共振,也印证了朱光潜在《诗论》中"

中西诗学融合"

的理论主张。

更值得关注的是,诗人对方言词汇的创造性使用。

如"

谂嚟谂去"

的动词重叠,既保留了粤语"

九声六调"

的韵律感,又通过重复强化认知困境的戏剧性。

这种语言策略,与刘半农《瓦釜集》中的方言实验形成对话,共同拓展了新诗的语言边界。

五、诗学传统的承袭与越

在存在论层面,诗中"

我哋"

的永恒追问,可追溯至屈原《天问》的终极叩问。

但不同于古典诗歌的抒情范式,树科以解构主义手法将哲学思辨融入语言游戏。

这种创作转向,恰如赫斯菲尔德所言"

诗歌并不仅仅基于诗歌,它更基于一种彻底的有生命的生活"

,在日常语言的裂隙中,窥见存在的深渊。

当我们将此诗置于粤语诗歌传统中考察,会现其与招子庸《粤讴》的深层关联。

二者皆以方言为媒介,但招子庸关注社会批判,树科则聚焦存在本身。

这种转变标志着方言诗歌从"

文以载道"

向"

诗以存思"

的现代转型,为当代诗学提供了珍贵的语言样本。

结语:在语言的悬崖边舞蹈

《谂到我哋》最终指向一个诗学悖论:当我们试图用语言捕捉存在时,语言本身已成为存在的障碍。

但正是这种障碍,构成了诗歌的魅力——在"

谂"

与"

唔谂"

的永恒摆荡中,树科以粤语为舟,载着读者驶向存在的深渊。

这种写作,恰似艾青笔下"

彼此孤离地兀立着却在泥土深处根须纠缠"

的树,在语言的表象分裂下,暗藏着对生命共同体的深刻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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