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乡村怪谈:代价(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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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爬起来了。

这一次,我下了决心,一定要看个究竟。

我光着脚,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堂屋里没开灯,只有他手里那三炷香的红点,和他面前神龛方向的一小片模糊的光晕。他果然又开始了那套诡异的仪式:上香,跪拜,低声絮语,然后又从口袋里掏东西。

这一次,借着那香头微弱的光,我看清楚了——他掏出来的,是剪下来的指甲!还有一小缕头发!那是长头发,肯定是我的!

我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龟儿子,在用我的东西搞邪法!

我差点就叫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忍住。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指甲和头发埋进香灰里,然后又拜了拜。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让我魂飞魄散的事情。

那香炉里积攒的、厚厚的、灰白色的香灰,突然无风自动,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了一下。

紧接着,埋着我头发和指甲的那个地方,香灰微微向下凹陷,形成了一个小漩涡,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吸了一口?

而我老公张铁柱,在那个小漩涡出现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满足、又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像是渴极了的人喝到了水,又像是被抽走了魂。

他跪在那里的背影,在黑暗中看起来单薄得像张纸,而且……好像比刚才更模糊了一点?

我再也受不了了,转身逃回了屋里,钻进被子,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明白了,全明白了。根本不是什么生儿子!张铁柱是在用某种邪门的方法,拿我们俩的东西,也许是寿命,也许是精气神,去供奉那个神龛里的鬼东西!怪不得他越来越憔悴,怪不得家里变得死气沉沉!那香灰……那香灰会动!它在“吃”东西!

第二天,我强撑着起来,张铁柱已经下地了。我冲到堂屋,死死盯着那个被黑布罩着的神龛和那个沉重的香炉。香炉里的灰,好像比昨晚又厚了一点。

我找来一把柴刀,对着那黑布又砍又撬,但那布坚韧得出奇,柴刀砍上去只留下白印子。我又去搬那香炉,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它纹丝不动。

绝望和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张铁柱被那个东西耗死,这个家被毁掉!

我想起了王老汉的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但总要试试!

傍晚张铁柱回来,我直接摊牌了。我把他拉进堂屋,指着那神龛:“张铁柱,你今天不给老子说清楚,这里头到底是啥子鬼东西,老子就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大家同归于尽!”

张铁柱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哀求?“婆娘……你莫逼我……不能说……说了我们都要遭……”

“放你妈的屁!”我抓起桌上的剪刀,“你是不是拿了老子的头发指甲在搞鬼?那香灰为啥子会动?你娃今天不说不清楚,老子就先捅死你,再自杀!”

也许是我眼里的疯狂吓到了他,也许是他自己也撑到了极限。他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哭得像个娃儿。

“我说……我说……”他断断续续地交代了。

原来,半年前,他跟着村里人去深山里帮人伐木,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荒坟前破败的小石龛。当时也没在意,只是摆回去了事。回来后就开始走背运,干啥啥不成,身体也不得劲(这倒是事实,这半年家里倒霉事一桩接一桩)。

后来,有个游方的瞎子路过村子,说他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是山里无主的孤魂,缠上他了,要香火供奉,不然就要他命。

还“教”了他一套供奉的方法,就是每晚用掺了自身精血的香火,加上至亲之人的头发指甲供奉,才能平息那东西的怨气,甚至还能换来点“好处”。

“他说……只要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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