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乡村怪谈:代价(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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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偶尔会念叨,但张铁柱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还反过来安慰我说男女都一样。他突然这么执着于生儿子,本身就很反常。

我试着白天趁他不在家,去堂屋看看那个神龛。

可那神龛平时被一块厚厚的、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布罩着。我想掀开看看,却发现那布像是被钉死在了神龛上,严丝合缝,根本掀不动。

我去搬动那个香炉,想看看他到底埋了啥,那香炉却重得出奇,像是焊在了桌子上一样。要知道,我平时下地干活,力气不比男人小多少。

邪门,太邪门了。

更邪门的还在后头。大概过了个把月,我发现家里开始出现一些细小的变化。先是家里的老鼠不见了。我们这农村老房子,老鼠是常客,晚上总能听到老鼠活动的声音。可突然之间,就彻底清净了,连老鼠药都没这么利索。

接着,是院子里的那条看家狗黑虎。黑虎是条土狗,凶得很,陌生人靠近院子能吼得地动山摇。可它现在看到张铁柱,居然夹着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躲得远远的。

有一次张铁柱从它身边过,它甚至吓得尿了出来。

张铁柱自己,变化更大。他原本是个话多乐观的糙汉子,现在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经常发直,干活也没以前利索了,总是显得很疲惫,脸色蜡黄蜡黄的。晚上睡觉,他身子凉得像块冰,我挨着他都觉得冷。

关键是,我俩那点夫妻生活,也彻底停了。不是他不行,是他好像完全没了兴趣。我一碰他,他就跟触电似的弹开,眼神躲闪。

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晚上他上完香回来,我摸黑抱住他,手往他下面探:“铁柱,你娃是不是在外头有野婆娘了?咋个对老子没得兴趣了?”

他浑身一僵,猛地推开我,声音又干又涩:“莫闹!累得很!睡觉!”

“累你个先人板板!”我又委屈又火大,“你娃天天半夜去搞那些名堂,精神好得很嘛!是不是把那点劲儿都留给那个木头疙瘩了?”

这话一说出口,我自己先打了个寒颤。张铁柱在黑暗里猛地扭过头看我,眼睛里好像闪过一点光,绿油油的,吓得我后面的话全噎回去了。

“莫乱说……”他声音低沉下去,翻过身,背对着我,“睡求你的觉。”

我躺在那里,浑身发冷。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香火味儿,好像更浓了,丝丝缕缕地往鼻子里钻,带着一股陈腐的气味。

我决定必须搞清楚。不然,这个家就要毁了。

第二天,我趁张铁柱去镇上赶集,找了村里年纪最大、据说懂点这些东西的王老汉。我没敢直接说张铁柱的事,只含糊地说家里好像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晚上老做噩梦,问他认不认识靠谱的师傅看看。

王老汉叼着旱烟袋,眯着眼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最后他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说:“柱娃子媳妇,有些东西,莫要深究。尤其是屋里头自己供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叔,您……您是不是晓得啥子?”

王老汉摇摇头:“我晓得个锤子。就是提醒你一句,咱们这山坳坳里头,老辈子传下来的规矩多。有些香火,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受的。受了,就要拿东西去换。”

“拿啥子换?”我赶紧问。

王老汉又深深看了我一眼:“那要看你要的是啥子喽。”说完,就扛起锄头下地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田埂上,手脚冰凉。

我要的是啥子?我啥子都没要!是张铁柱!他到底背着我,向那个鬼东西要了啥子?

那天下午,张铁柱从镇上回来,脸色更差了,走路都有点打飘。他买回来一堆东西,不是家里缺的油盐酱醋,而是更多的香,还有一捆捆厚厚的、土黄色的纸钱,那纸钱的颜色,看着就晦气。

晚上,我假装睡着,竖着耳朵听。果然,凌晨时分,他又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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