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乡村怪谈:糊涂男人要不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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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跟我说实话!”

大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才颓然坐下,双手抱头:“我……我也是偷听我爷他们说的……王老棍媳妇,不是撞见那东西……是她……她偷偷打掉了个孩子,扔乱葬岗了……后来她就魔怔了,老说孩子来找她……她不是中邪,是……是自己受不了,投的河……”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凉。“那你骗我?那根本不是‘胎煞’?那茅坑里的是啥?”

“我……我不知道……”大山抱着头,“我就是怕……怕你也……就想用老法子试试……”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专吸女人阴气的“胎煞”?那这些天晚上在门外爬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用了那“至阴之物”后,它反而缠上不放了?一个更惊悚的猜想让我汗毛倒竖:难道我埋下去的东西,非但没镇住它,反而……成了它的“路标”,或者……“食物”?

但无论我怎么问,大山那狗日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也没辙了。我知道这男人没什么脑子,也许是被村里哪个装神弄鬼的人给骗了,才会想出这馊主意,才会对我撒谎。

必须弄明白!我产生一股疯狂的冲动,要去后山看看那个布包还在不在。

第二天下午,我趁大山去邻村帮工,揣了把砍柴刀,独自上了后山。走到那棵老槐树下,我腿都软了。埋东西的地方,泥土被刨开了!一个浅坑露在外面,里面空空如也!那个用我月事带包裹的布包,不见了!

它不是自己爬出来的,是被刨出来的?还是……它自己出来的?我头皮炸开,转身就想跑。却一眼瞥见坑边的泥土上,有几个奇怪的印记。很小,不像动物爪子,也不像人的手印,倒像是……什么东西蜷缩着挣扎时留下的模糊拖痕,一直延伸到乱葬岗深处。

我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跑回家,锁上门,缩在炕角发抖。

晚上大山回来,我语无伦次地告诉了他。大山听完,面无人色,半晌,他喃喃道:“完了……它认准这儿了……它怕是……把你当娘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进我心里。接下来的晚上,那东西不再只是抓挠。它开始发出声音。不是哭,也不是笑,是一种极细微、极满足的……吮吸声。就在门口,仿佛在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什么。偶尔,还会有一两声类似婴儿打嗝般,带着餍足意味的短促气音。

我和大山彻底被恐惧吞噬,连白天都不敢单独待在家里。我们试着去找过村里年纪最大的五叔公,拐弯抹角问乱葬岗的事。五叔公昏花的老眼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那地方啊……不干净。早些年饥荒,啥都往那儿扔……有些没成形的娃,怨气重,要是碰上机缘……唉,说不清,道不明啊……”他摇摇头,不再多说。

机缘?什么机缘?是我那团浸了血的布吗?是我亲手把它“送”到了那东西身边吗?

它没有再试图进屋,但每晚的吮吸声和满足的嗝气,比任何抓挠都令人毛骨悚然。它似乎在成长,在享受。我们不敢出声,不敢开灯,在黑暗里紧紧靠在一起,听着门外的“进食”声,直到天亮。

但一个月后,声音突然消失了。突兀地,彻底地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们提心吊胆地又过了好些天,终于确定,它真的走了。

但它去了哪里?是“吃饱了”离开了,还是……化成了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我们不知道,也不敢问。

生活仿佛恢复了正常。但我和大山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们很少再提那件事,夫妻间也少了亲密,多了层看不见的隔膜。偶尔夜里听到一点动静,还是会同时惊醒,屏住呼吸,冷汗涔涔。

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村里几个老人闲聊,说黑水村后山的乱葬岗,邪性得很,以前也有过女人撞邪的事,但具体怎么回事,都说不清,只含糊地说跟“女人家的脏东西”有关。

我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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