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乡村怪谈:糊涂男人要不得(2 / 4)
像鬼手一样伸开的老槐树,“就那儿,挖深点。弄干净就赶紧下来,我在这儿等你。”他把一把小铲子塞给我,眼神躲闪,不敢看我的竹篮子,里面用破布包着那团东西,还有我换下来的月事带。
我拎着篮子,一步一步往山上走。腿像灌了铅,荒草刮过裤脚,声音都像鬼哭。总觉得背后有东西跟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只有风穿过乱葬岗的呜呜声。
走到老槐树下,泥土松软,散发着一股腐味。我蹲下身,用铲子拼命挖坑,泥土溅到脸上也顾不上擦。挖到半臂深,我颤抖着拿出那个破布包。隔着布,都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和滑腻,好像里面的东西还在微微颤动。
我闭上眼,狠狠心把布包扔进坑里,飞快地填土。每一铲土盖上去,都感觉心里的石头轻了一分。埋严实了,我还用力踩了几脚。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连滚带爬跑下山。大山果然在山脚下等着,见我下来,明显松了口气,接过铲子,搂住我:“埋好了?”
我点头,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搂着我往家走,手心都是汗。
接下来两天,似乎真的平静了。我以为事情过去了。
第三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阵声音惊醒。不是屋里,是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扒门。轻轻的,带着一种粘腻的水声。
我推醒大山。“你听……什么声音?”
大山屏住呼吸,侧耳听去,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猛地坐起身,抓起靠在炕头的锄头。“……是茅房那边。”
扒门声变成了抓挠声,一下一下,缓慢又固执。还夹杂着一种细微的、像是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地上拖行的声音。
我们俩都不敢出声,死死盯着漆黑的窗外。那声音持续着,不紧不慢,绕着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来回爬。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全身。它找来了。它从土里爬出来了!
“不是埋了吗……怎么……”我带着哭腔。
大山喉咙里咕噜一声,眼神凶狠起来,猛地跳下炕:“操!跟它拼了!”他举着锄头就要冲出去。
“别去!”我死死拉住他,“你忘了王老棍媳妇……”
大山僵住了。那抓挠声还在继续,仿佛知道我们在害怕,甚至带着点戏弄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死一样的寂静,更让人心慌。
就在我们以为它走了的时候,窗户纸上,突然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很小,像是个蜷缩的婴儿,湿漉漉的,慢慢地滑过。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水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我差点尖叫出声,死死捂住嘴。大山也吓得倒退一步,锄头差点脱手。
那影子过去了,一切又归于死寂。但我们都不敢动,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我们战战兢兢开门。门口的地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土腥和铁锈的怪味。
它没走。它盯上我们了。
接下来的夜晚成了煎熬。那声音每晚都来,有时扒门,有时抓窗,有时就在院子里窸窸窣窣地爬。我和大山夜不能寐,点着油灯坐到天亮,人都瘦脱了形。村里人也察觉不对,但问起来,我们不敢说,只说是闹黄鼠狼。
大山试过在门口撒香灰,挂桃木剑,甚至偷偷请了张符贴上,全都没用。一到夜里,那东西准时出现。它也不强行进来,就是折磨我们。
我快崩溃了。一天晚上,我看着油灯跳跃的火苗,突然想起大山最初的话。“……用至阴之物镇住它的阴气……” 我猛地抓住大山的胳膊:“不对!你当初说,用我那东西能镇住它,为啥它反而更凶了?它是不是……是不是喜欢那东西?”
大山一愣,眼神慌乱起来:“我……我也是听老辈人说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我脑子。我盯着他:“王老棍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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