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祖宗的瓷瓶:擦的时候掉出干血块(2 / 5)
花缠枝莲瓷瓶,放在床脚,瓶口还在往下滴着血。
太爷爷疯了似的找了三天三夜,始终没找到太奶奶。后来村里的老秀才告诉他,说太奶奶可能是“血娘子”转世,专门找男人续命,一旦圆房,就会把男人的精血吸光,自己则化作魂魄藏进随身的器物里。那瓷瓶里的血,就是太奶奶的本命血,也是她魂魄的寄托。
老秀才说,这瓷瓶不能碰,更不能让里面的干血块掉出来,否则太奶奶的魂魄就会出来作祟,轻则让人久病不愈,重则家破人亡。太爷爷半信半疑,却还是把瓷瓶藏了起来,从此再也不敢提起太奶奶的名字。
后来日军侵华,太爷爷带着家人逃难,什么都没带,唯独把这个瓷瓶贴身带着。一路上,只要遇到危险,瓷瓶就会变得异常冰冷,瓶口会渗出淡淡的血丝,而那些危险总能莫名其妙地化解。到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村子,太爷爷才算安定下来,他把瓷瓶藏在祠堂的柜子里,立下规矩,子孙后代谁也不能碰这个瓶子。
我爷年轻的时候不信邪,偷偷拿出来擦过一次,结果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躺在床上胡言乱语,说看见一个穿着黑衣服、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床边,头发披散着,脸白得像纸,眼睛里流着血,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太爷爷知道后,又怕又怒,把我爷绑在柱子上打了一顿,然后对着瓷瓶磕了三个响头,烧了三炷香,我爷的高烧才慢慢退了下去。从那以后,我爷再也不敢提碰瓷瓶的事,也严禁家里人靠近祠堂的那个柜子。
我听我奶说完,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难怪那瓷瓶透着一股邪气,难怪那干血块有股诡异的腥气,原来里面藏着太奶奶的魂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捏过血块粉末的指尖,竟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染了色,洗都洗不掉。
“快,快把那血块捡起来,放回瓷瓶里,再找张黄纸把瓶口封上,给祖宗磕三个头,求太奶奶饶了你!”我奶拉着我的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拉着我就往外走。
院子里的阳光已经西斜,那块干血块还躺在原地,表面的血痂似乎比刚才更黑了,周围的地面上,竟然渗出了一圈淡淡的暗红色水渍,像是血块在慢慢融化。我看着那血块,心里一阵发怵,腿都软了,怎么也不敢上前。
“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奶急得直跺脚,推了我一把。我咬了咬牙,弯腰伸手去捡那血块。就在我的手指快要碰到血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从背后吹过来,院子里的树叶“哗啦啦”地响,像是有人在背后喘气。
我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一双眼睛,正从暗处死死地盯着我,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怨毒。我打了个寒颤,赶紧捡起血块,转身就往祠堂跑。
祠堂里更暗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我把血块小心翼翼地放进瓷瓶里,刚要盖上瓶盖,突然发现瓶身内壁上,竟然浮现出一张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皮肤白得像瓷,眼睛很大,却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脸颊上还淌着两行暗红色的血。我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手里的瓶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瓷瓶也差点摔在地上。
“别碰它!”我奶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我,对着瓷瓶连连磕头,“太奶奶,是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我们这就把您封起来,再也不打扰您了!”
我奶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那是我爷下葬时,道士给的护身符,她用口水把黄纸粘在瓶口,又找来一根红绳,绕着瓷瓶缠了三圈,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一切,我奶才扶着我站起来,祠堂里的寒气似乎减轻了一些,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也消失了。
可我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自己躺在祠堂的地上,四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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