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祖宗的瓷瓶:擦的时候掉出干血块(1 / 5)
我爷下葬的第七天,我在祠堂角落翻出个蒙满灰尘的青花缠枝莲瓷瓶。那瓷瓶高约两尺,瓶口收窄,瓶身爬着暗青色的莲纹,花瓣边缘泛着一层诡异的油光,像是常年浸在什么东西里泡过。祠堂里阴冷得渗人,明明是三伏天,站在瓷瓶旁边却能感觉到一股钻骨头缝的寒气,混着老木头腐烂和香灰的味道,呛得人鼻子发紧。
我奶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是我太爷爷当年从山西逃难时带回来的,一直藏在祠堂最里面的柜子里,我爷活着的时候都不让人轻易碰。“这瓶子邪性,”我奶用围裙擦着眼睛,声音沙哑,“你爷年轻时候好奇,偷偷擦过一次,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说看见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床边哭。”
我那时候刚辞掉城里的工作,回村处理我爷的后事,心里正烦躁,压根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只当是老辈人迷信,觉得这瓷瓶年代久远,说不定是个值钱的古董,擦干净了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也好给我奶换点养老钱。
当天下午,我就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里擦瓷瓶。阳光挺足,照在瓷瓶上却反射不出多少光亮,那层灰像是长在上面似的,用湿抹布擦了三遍,才露出底下青中带黑的瓷面。擦到瓶颈的时候,我的手指突然摸到一处凹陷,像是瓶身裂了道缝。我凑近了看,那“裂缝”其实是一道细窄的凹槽,里面嵌着些暗红色的硬块,像是干涸的泥垢,又比泥垢更紧实,指甲抠上去硬邦邦的,还带着点黏腻的触感。
我心里纳闷,找来一根牙签,想把凹槽里的东西挑出来。刚挑了没两下,那硬块突然碎了,从凹槽里掉出几粒暗红色的碎屑,落在白色的毛巾上,像是撒了几颗干枣核。我捡起一粒捏在手里,手指刚一用力,那碎屑就化成了粉末,指尖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不是泥土的腥,是那种陈年旧血特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这啥东西?”我皱着眉啐了一口,以为是以前谁不小心弄上去的血迹,没太在意,接着往下擦。
擦到瓶底的时候,变故发生了。我用抹布裹着瓶底一转,突然感觉到瓶身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像是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心里一动,把瓶口朝下晃了晃,没听见响声,再晃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顺着瓶口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是一块暗红色的血块,约莫核桃大小,表面结着一层厚厚的血痂,边缘已经发黑发脆,像是放了几十年的老物件。血块掉在水泥地上,没有碎裂,反而弹了一下,滚到了我的脚边。一股浓烈的腥气瞬间涌了上来,比刚才指尖残留的味道重了十倍,像是有人拿着刚杀过猪的刀凑近了我的鼻子,呛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吓得往后一缩,凳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阳光明明很毒,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瓷瓶看着是实心的,怎么会藏着一块干血块?而且这血块的样子,不像是近期形成的,倒像是在里面封存了上百年。
我不敢再碰那血块,也不敢碰那瓷瓶,转身就跑回了屋里,把这事跟我奶说了。我奶一听,脸“唰”地就白了,手里的针线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线轴滚了一地。“造孽啊!”她哭喊着就要往外跑,“那是你太奶奶的血!你怎么能把它弄出来!”
我被我奶的反应吓懵了,追问之下,才知道了这瓷瓶背后的恐怖往事。
我太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山西一个小有名气的货郎,常年走南闯北。三十岁那年,他在陕西地界遇到了我太奶奶。太奶奶长得极美,皮肤白得像瓷,却总是穿着一身黑衣服,眼神里带着股说不出的哀怨。我太爷爷一眼就看上了她,不顾旁人劝阻,执意要娶她为妻。
新婚之夜,太奶奶却不肯同房,只是坐在床边哭,说自己身上带着“不干净”的东西,会连累太爷爷。我太爷爷以为她是害羞,没当回事,强行拉着她上了床。可第二天一早,太爷爷醒来,却发现床上没有太奶奶的身影,只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还有这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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