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旧宅的窗户:糊纸的浆糊是血水(2 / 4)
色,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像被水洇透的血。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红色还在扩散,顺着窗棂的纹路,一点点爬,爬到纸的边缘时,居然渗了出来,滴在窗台上,“滴答”一声,像水珠,又像……血滴。
我不敢再看,退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那一夜,我再没睡着,耳朵里全是各种奇怪的声音,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雨停了。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揉着发沉的脑袋起身,走到窗边,想看看昨晚的红色是不是错觉。可窗纸上干干净净的,还是淡黄色,窗台也干干爽爽,没有任何水渍。
“肯定是昨晚没睡好,眼花了。”我拍了拍脸,把昨晚的恐惧归结为疲劳过度。洗漱完,我出门去超市买东西,路过小区门口的杂货店时,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门口择菜,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上下打量着我,像是认识我,又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东西。
“姑娘,你是住在东边那栋民国老宅里的吧?”老奶奶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奶奶,您怎么知道?”老奶奶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菜,压低声音说:“那房子邪性,你可别住太久。前几年有个小伙子住进去,没到一个月,就疯了,说看见窗户上有血,还听见有人跟他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昨晚的经历,手心瞬间出了汗:“奶奶,您……您说的是真的?”老奶奶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担忧:“那房子以前是个大烟馆,后来抗战的时候,里面死了好多人,有当兵的,有老百姓,还有个女的,抱着孩子,在二楼的窗户边上吊了。听说那女的死的时候,血流了一地,后来有人用她的血和着糯米浆糊,糊了窗户,说能镇住怨气。”
“血……和着糯米浆糊?”我浑身一僵,想起储物间里的青花瓷碗,想起那股甜腥气,想起我指尖的血滴进糊状物里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不是嘛。”老奶奶接着说,“后来那房子换了好几任主人,每任都住不长。有一次房子漏雨,窗户纸破了,房主找了浆糊去补,结果补完第二天,窗纸上全是血印子,吓得他当天就搬走了。姑娘,听奶奶一句劝,赶紧搬走吧,那地方不是活人住的。”
我谢过老奶奶,魂不守舍地逛完超市,手里提着东西,却怎么也不敢回那栋老宅。可我没地方可去,钱包里的钱只够付一个月房租,要是搬走,连住宾馆的钱都没有。我在路边蹲了半天,咬咬牙,还是决定回去——就算真有什么,我小心点,应该没事。
回到老宅时,已经是下午了。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甜腥气扑面而来,比昨天更重了。我快步走上二楼,直奔储物间,打开门,手机手电筒的光扫过去,那只青花瓷碗还在货架上,可碗里的糊状物变了——不再是淡黄色,而是变成了暗红色,像凝固的血,表面还浮着一层细密的泡沫,凑近闻,甜腥味里还混着股铁锈味。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货架,货架上的一个旧陶罐掉下来,“哐当”一声摔碎在地上。碎片里掉出些东西,我低头一看,是几根细小的骨头,白森森的,像是小孩的指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转身就往楼下跑,刚跑到楼梯口,就听见二楼的窗户传来“哗啦”一声——是窗纸破了的声音。我回头看,二楼最东边的那扇窗,我昨天刚糊好的黄裱纸,此刻破了个大洞,风从洞里灌进来,吹得剩下的纸片子乱飞。而窗台上,赫然放着一只手——一只苍白的手,手指纤细,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糊状物,正慢慢从窗台上垂下来,朝着我的方向。
“啊!”我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抓起沙发上的行李箱,就往门口冲。可门怎么也打不开,不管我怎么拧门把手,门都纹丝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锁死了。
这时,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很慢,很沉,一步一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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