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雾锁青崖》(5 / 11)
谈什么?你在草坡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崖顶有异常动静?”
苏玉容摇摇头,眼神里满是茫然:“他什么都没说。我在草坡时,只听见江风吹过崖壁的声音,还有偶尔几声鸟叫,没别的动静。直到后来听说赵老爷失踪,我才后怕起来,不敢说自己去找过他,怕被人怀疑,所以上次你们问珠花的事,我才撒谎说前一天丢的。”
张烈皱着眉,显然对这个解释半信半疑:“你既怕被怀疑,为何不一开始就说实话?现在沈先生也在落云崖失踪,你这发簪又出现在崖顶,你让我们怎么信你?”
“我……”苏玉容眼圈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一个外乡女子,在镇上无依无靠,赵老爷失踪那么大的事,我要是说自己去找过他,谁知道会不会被当成凶手?沈先生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在铺子里,铺子里的伙计可以作证!”
林砚舟看向柜台后站着的小伙计,那小伙计赶紧点头:“是啊捕头,苏老板娘这几天确实没离开过铺子,晚上也住在后院,我们都看着呢。”
林砚舟沉吟片刻,忽然注意到苏玉容旗袍的袖口,绣着一朵和发簪上一模一样的梅花,只是花瓣边缘绣着几缕银色的丝线,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指了指那袖口:“苏老板娘的绣活真好,这梅花绣得栩栩如生,只是这银色丝线,看着不太像寻常的绣线。”
苏玉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口:“这是‘银丝’,是用真银抽成的线,绣在衣服上能防潮,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镇上很少见。”
“哦?”林砚舟目光微闪,“那隆兴当铺的周鹤亭,你认识吗?赵老爷失踪前,曾和他在茶馆密谈。”
提到周鹤亭,苏玉容的眼神明显躲闪了一下,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认识……只是点头之交。他偶尔会来铺子里扯块布做衣裳,没深交过。”
林砚舟看得明白,她在提到周鹤亭时,明显在隐瞒什么。但眼下没有更多证据,只能先作罢。他和张烈对视一眼,张烈会意,对苏玉容说:“你先好好想想,要是记起什么和赵老爷、沈先生有关的事,立刻去衙门找我。这段时间,别离开青崖镇。”
离开锦绣阁时,雾又浓了些,夜色开始笼罩小镇。张烈边走边对林砚舟说:“这苏玉容,肯定没说实话。她和周鹤亭之间,绝对有问题。”
“嗯。”林砚舟点头,手里把玩着那本出诊日志,“她提到赵老爷说‘有些话不方便在别处说’,说明赵老爷要和她谈的事,牵扯到了别人,甚至可能是镇上的人。而周鹤亭作为外来的当铺老板,和赵老爷密谈后不久,赵老爷就失踪了,这绝不是巧合。”
“那我们现在去隆兴当铺找周鹤亭问问?”张烈提议。
林砚舟摇摇头:“现在太晚了,当铺应该已经关门了。而且就算我们去了,周鹤亭也未必会说实话。不如先回望崖居,看看沈砚山有没有留下别的线索。对了,赵老爷的儿子赵文轩,什么时候能回青崖镇?”
“我已经让人去苏州送信了,估计明天就能到。”张烈说,“赵文轩是赵老爷唯一的亲人,或许他知道些赵老爷的事。”
两人回到望崖居时,王婆婆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林砚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他将紫檀木匣子放在桌上,打开,除了衣物和《青崖风物志》,还有一个小小的罗盘——这是他查案时常用的东西。
他拿出沈砚山的出诊日志,借着灯光重新翻看。日志里除了文字,还夹着几张小纸条,都是沈砚山随手画的草图,有落云崖的地形,有赵府书房的布局,还有一张画着一枚铜扣,旁边标注着“直径一寸二,边缘有磨损”。
忽然,他注意到日志最后一页,“崖下有光,不是月”这句话的旁边,有一个极淡的指甲印,像是沈砚山写下这句话后,用指甲用力划出来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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