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集 无后为大巧立名(3 / 10)
年习武、练力气练出来的,不像武大郎,胳膊细得像根晒蔫了的麻杆,连提桶水都费劲。
武松今天刚从县衙回来,这是他当都头的第三天。
早上天不亮他就起了床,跟着县衙里的老衙役去查西街的两家赌坊。
头一家赌坊藏在杂货铺的后院,门帘挂得严严实实,里面乌烟瘴气,十几个汉子围着桌子赌钱,喊得脸红脖子粗。
他一脚踹开门,那些人还想跑,被他三两下就按住了两个最凶的,剩下的吓得不敢动。
老衙役在旁边叹着气说:“武都头,你这身手,真是没话说。”
他没应声,只让衙役把人都带回县衙,又去了第二家赌坊——那家更隐蔽,藏在菜窖里,他蹲在菜窖口守了半个时辰,才把里面的人堵了个正着。
中午在县衙伙房吃饭时,伙房的老王给了他两个白面炊饼,说:“武都头,你刚当差,辛苦,多吃点。”
他接过炊饼,揣在怀里,想着大哥中午可能就啃个干馒头,这两个炊饼带回去给大哥正好。
下午他又去抓了个偷鸡的小贼——那小贼偷了东街李寡妇家的鸡,正躲在巷子里拔毛,被他撞见了。
小贼想跑,他扔出手里的铁链,一下就缠住了小贼的腿,拎着人就回了县衙。
走在回巷口的路上时,不少街坊都跟他打招呼。
卖豆腐的李大娘掀开布帘喊:“武都头,回来了?要不要来块热豆腐?”
他摇了摇头说“不了,大娘”
;修鞋的王师傅坐在小马扎上,举着手里的鞋说:“武都头,下次鞋坏了,来我这儿,不要钱!”
他微微点头,脚步没停。
他知道,这些人敬畏的是他“打虎英雄”
的名头,是他都头的身份,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最在意的,还是大哥武大郎。
小时候爹娘死得早,是大哥一手把他拉扯大,大哥白天卖炊饼,晚上就坐在油灯下给他缝衣服,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总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现在他有本事了,就得好好照顾大哥。
走到家门口时,他顿了顿。
木门虚掩着,能看到屋里的油灯亮着,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他早上出门时,大哥说要去给嫂子抓药,看来是抓回来了。
他知道嫂子自从嫁过来,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也知道大哥这些日子为了嫂子的病,愁得头都白了几根。
他轻轻推开门,脚步放得很轻,鞋底蹭着青砖,几乎没什么声音——怕打扰到嫂子休息。
“大哥,嫂嫂。”
他走进院子,先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声音沉稳,没有多余的情绪,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
武大郎从灶台前探出头,脸上立刻堆起笑,连忙应道:“二弟回来了?快进屋坐,药马上就好,你要不要也喝口热水?”
武松摇了摇头,指了指水桶说:“不了大哥,我先洗漱一下,一身汗味,别冲了嫂嫂。”
他走到水井旁,又打了半桶水,慢慢往脸上泼。
冰凉的井水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白天查赌坊、抓小贼的疲惫也消散了些。
他擦完脸,又洗手——手上沾了些衙役们递过来的烟末,还有抓小贼时蹭到的泥。
他洗得很仔细,指甲缝都搓了好几遍,然后把布巾拧干,晾在旁边的绳子上,布巾在风里轻轻晃着。
做完这些,他靠在井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布包是粗麻布做的,上面还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武”
字,是大哥去年给他缝的。
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两个白面炊饼,还带着点余温,是中午从县衙带回来的,他没舍得吃。
屋里的林薇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看到武松掏布包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到布包上那个歪歪扭扭的“武”
字,心里一动:“这武松倒是个念旧情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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