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秋耕整地肥土壤,古卷传智候冬播(2 / 4)
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装着热乎的栗子饼,“秦国的小伙想把杖做长点,说探得深;楚国的媳妇想做短点,讲好拿。最后各让一步,沙土地用长杖,黏土地用短杖,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秋养护具:“手套缝了厚棉,鞋套编了防滑纹,踩翻好的土不滑脚,握工具不磨手。” 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检测杖笑:“这棉软和,握久了不硌手!”
二、协作秋养的热乎劲
秋养整地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探肥标地”,王二愣子用检测杖逐块探土,张大哥把 “瘠” 档的地块插红标记、“中” 档插黄标记、“肥” 档插绿标记;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碎秸还田”,刘婶把粉碎好的麦秸撒在地里,孟春跟着用小耙把秸埋进浅土,每撒一层秸就盖一寸土;鲁国的田夫在最后 “拌肥施沟”,王大叔推着搅拌车沿土沟放肥,阿柴跟着用锄把肥翻进土里,肥沟离待播的垄线正好三寸 —— 不烧根还肥得匀。
“今儿这秋养,比给娃喂辅食还细心!” 王二愣子探肥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风声,“秦国的杖标得清,楚国的秸碎得细,鲁国的肥拌得匀,三样齐活,来年冬播的苗准能长得壮!”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 —— 见张大哥把红标记插歪了,就帮着拔了重插;见孟春埋秸太深,就提醒浅盖些;见王大叔放肥离垄太近,就喊他往外挪挪。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处暑,探肥用竹杖分三档,碎秸寸长还田,拌肥按土性控量,土肥无虫、秸匀无堆、肥准无烧”,笔尖沾着点土末,倒像把秋养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埋秸,他用小耙把碎秸往土里扒,虽然慢,却没把秸堆在一处。“孟春姐,埋这么浅,秸能烂吗?” 他抬头问,额角沾了点土,孟春笑着帮他擦:“浅埋才透气,烂得快,像给土地‘盖薄被’,暖着还不闷!”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半亩地已探完肥,红、黄、绿标记插得整整齐齐;碎秸还了三垄,土面上只露点点秸尖;肥也施了两沟,拌匀的基肥透着黑亮。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秋养的法子真妙!还分档探肥还碎秸拌肥,比单家单户瞎撒肥强多啦,来年冬播准顺!”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软乎乎的,“探肥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碎秸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拌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养自家的地,热热闹闹的。”
养到列国合耕的 “共肥田” 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各档地块的亩数,楚国的农妇记着碎秸的筐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拌肥的车数。指尖碰过的土壤和碎秸,都透着股子肥润的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肥沟旁啄着土粒,好像也在盼冬播的种子。
“这混着秋养,养的不光是地,更是咱心里的踏实,”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栗子饼,粗瓷碗沿沾着饼渣,“从夏收尾到秋筛种,再到现在养地,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搅拌车,秦国的竹匠做车斗、楚国的篾匠编闸绳、鲁国的木匠做木齿,工具好,养地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埋的秸,每处秸都埋得浅匀,旁边还插着个迷你红标记。“师父你看,” 他指着土说,“这土明年种麦,能长得比今年还高不?” 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承的批注:“你看,赵承当年养的地,冬播麦比普通地高半尺,你埋的秸好,肯定也能!”
三、探肥偏差与秸堆结块的互助忙
秋养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南头的黏土地探肥不准!” 众人跑过去看,检测杖扎进土里,绿痕忽 “中” 忽 “瘠”,土块还带着硬疙瘩,“再不管肥施错了,要么烧苗要么缺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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