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一春拔节管的稳，盼得穗满的壮（2 / 4）

；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绑带”，刘婶把支撑带钩在苗秆上，孟春跟着拽紧调松紧，每两根苗秆勾一根带；鲁国的田夫在最后“撒肥”，王大叔按记号撒，壮苗用“壮秆档”，弱苗用“弱秆档”，阿柴跟着查，怕撒错档。 “今儿这拔节管，比给娃正骨还细心！”王二愣子量秆的手没停，嗓门盖过雨声，“秦国的尺量得准，楚国的带绑得稳，鲁国的勺撒得匀，三样齐活，苗秆准能长得硬邦邦！” 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沿着田垄慢慢走——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就帮着描深；见孟春绑的带太紧，就帮着松点；见王大叔撒错档，就提醒换档。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今岁清明，量秆用竹尺，绑带留弹性，撒肥分两档，弱苗多喂、壮苗少喂，秆直无弯”，笔尖沾着点泥水，倒像把护秆的细意写进了字里。 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绑带，他用小手扶着竹钩，看着孟春勾苗秆、拽带、调松紧，学得认真还问：“孟春姐，绑太紧苗秆会疼不？”孟春笑着教他：“得留缝让苗秆长，像给娃穿衣裳，不松不紧才舒服！”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半亩麦垄已量完秆，绑好的支撑带像给苗秆“手拉手”；稻垄的肥撒得匀，弱苗旁的肥堆透着潮气；豆垄的矮秆也查完，没一棵够不着刻度。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护秆的法子真妙！还量秆还绑带，比单家单户瞎绑竹竿强多啦，苗秆准硬！”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清明菜，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雨珠，“量秆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绑带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撒肥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秆，热热闹闹的。” 管到“共耕田”的老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的秆数，楚国的农妇记着绑带的根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撒肥的垄数。指尖碰过的苗秆，都透着股子拔节的劲，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苗间啄着草籽，好像也在盼苗秆长粗。 “这混着拔节管理，管的不光是秆，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清明粿，粗瓷碗沿沾着粿渣，“从苗间到拔节，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撒播器，秦国的竹匠做勺、楚国的篾匠编柄、鲁国的铁匠修档，工具好，护秆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绑的带，每根带都留着弹性，苗秆在带间轻轻晃。“师父你看，”他指着秆顶说，“这秆还能再长高不？”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砚的批注：“你看，赵砚当年管的麦秆，后来长到三尺高，你绑的带不勒秆，肯定也能！” ## 三、大风倾秆与肥量不足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天上突然刮起小风，刘婶突然喊：“北头的麦秆倾了！”众人跑过去看，几垄没来得及绑带的麦秆被吹得往一边斜，有的秆子已弯成了弓，“再不管秆会断，拔节就白管了！”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赵砚在《蜀汉农桑记》里写过“风倾秆，宜扶直绑带、补撒肥，忌硬拽伤根”，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轻轻扶直倾秆，别碰断根；楚国的农妇赶紧绑备用带，每根秆都勾住；鲁国的田夫给倾秆补撒肥，帮秆恢复劲，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张大哥小心翼翼扶着倾秆，手指顺着根往上托，秆子慢慢直了；刘婶扛着备用带，往倾秆上绑，带勾得牢，风再吹也晃不动；王大叔提着撒播器，调在“弱秆档”给倾秆补肥，肥粉顺着雨水渗进根里。 刚扶完秆，王二愣子又发现南头的稻秆肥量不足——秆子细，叶发黄，“这要是不补肥，秆长不粗，抽穗会歪！”“俺家还有腐熟的菜籽饼，能给稻秆补点！”西头的张婶端着菜籽饼跑过来，饼磨得细，撒在根旁正好；“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扶秆累了，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混着草木灰的土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倾秆都扶直绑牢了，稻秆也补了肥。王二愣子捏着补肥的稻秆，比之前粗了点，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秆断或长弱，明年收成得少两成！” 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