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一春拔节管的稳，盼得穗满的壮（1 / 4）

清明的细雨刚把田垄润得软透，麦苗已蹿到半尺高，秆子透着青劲，正往高里拔节。列国的农夫踩着湿土往田间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拔节量秆尺，尺身刻着“麦秆一尺、稻秆八寸”的褐痕，尺尾绑着测秆粗的竹环——能套过竹环说明秆够粗；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秆间支撑带，带身织着弹性麻线，两端缝着竹制小钩，能勾住苗秆不勒伤；鲁国的田夫提着木柄拔节肥撒播器，器身分两档，“壮秆档”标着麦粒图案，“弱秆档”标着豆粒图案，档口还带个调节漏肥量的木塞。 老桑树下的“华夏”剑沾了点雨珠，剑鞘上的“盼粗纹”旁，新长出的“拔节管纹”像根挺拔的拔节麦秆，把旧纹路衬得直溜溜的。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深褐色竹简，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砚批注的《蜀汉农桑记》，上面用墨写着“清明拔节，宜量秆高、固秆身、施秆肥，秆硬乃抗风”，他用指腹蹭了蹭竹简上的字笑：“赵砚当年跟着诸葛均管麦田，就靠‘尺量秆、带固秆’，咱今年加了分档撒肥器，弱苗多喂、壮苗少喂，比他那时更护秆。” 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把量秆尺往苗秆旁一靠，褐痕正好对齐一尺高：“公孙先生，这拔节速度正好！就是有几棵秆子有点弯，得绑上！”说话间，孟春拎着陶瓮走来，瓮里装着草木灰混豆饼粉——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这肥混着雨撒，能顺着根渗进去，壮秆还不烧苗；刘婶已把支撑带展开，每根带都理得顺顺的，像等着给苗秆“搭扶手”；小石头攥着迷你撒播器，正学着给弱苗撒肥，调在“弱秆档”还喊：“王大叔你看，俺撒的肥没沾叶！”小黄狗围着量秆尺转，尾巴勾着尺尾竹环晃，引得大伙都笑。 ## 一、拔节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拔节工具的场面比清明后的暖阳还热乎，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拔节量秆尺、秆间支撑带、拔节肥撒播器排成排，修尺痕的“沙沙”声、缝支撑带钩的“嗡嗡”声、调撒播器档的“咯吱”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拔节苗“撑腰杆”的好帮手。 “这量秆尺得按作物调刻度，”秦国的老竹匠正给尺补褐痕，手指捏着麦秆比对，“麦秆拔节快，刻度刻密些（每寸一道）；稻秆拔节慢，刻度刻疏些（每两寸一道）；豆秆矮，尺身做短些（六寸长），免得浪费。”王二愣子学着量了棵稻秆，褐痕正好对齐八寸：“这尺准得很，量完就知拔节够不够！” 楚国的刘婶正给支撑带补竹钩，把松了的钩重新缝牢：“钩得磨圆些，不然会刮破苗秆，像给苗秆‘递手’，勾着不疼还稳。”她把带钩在两棵麦秆上试了试，弹性带轻轻拽紧，苗秆立刻直了，没勒出半点印子：“这带软和，苗秆能长还不歪！” 鲁国的王大叔正给撒播器调漏肥档，把“壮秆档”的木塞往外拔了点：“壮苗需肥少，漏口小些；弱苗需肥多，漏口大些，像给拔节苗‘分碗’，饿的多吃、饱的少吃。”他往壮苗垄撒了勺肥，肥粉“细细”落在根旁，没沾着一片叶；往弱苗垄撒时，漏口变大，肥量正好比壮苗多一半：“这档调得准，苗秆长匀不偏心！” 公孙矩帮着校支撑带松紧，用手拉了拉：“带得留三分弹性，太紧会勒住拔节，太松撑不住，像给苗秆‘松腰带’，舒服还稳当。”小石头学着拉带，虽然力气小，却按公孙矩说的松紧勾，刘婶在旁扶着，两人的影子落在垄上，像幅活的“护秆图”。 “昨儿个调撒播器时还吵了两句，”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装着热乎的清明粿，“秦国的小伙想把尺做长点，说量得高；楚国的媳妇想做短点，讲好拿。最后各让一步，麦垄用长尺，稻垄用短尺，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新做的拔节护具：“手套缝了防滑布，鞋套编了防滑纹，雨天踩泥不滑脚。”她给每人递了套，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攥着量秆尺笑：“这布糙，握得牢，不打滑！” ## 二、协作拔节管理的热乎劲 拔节管理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量秆”，王二愣子用尺量拔节高度，张大哥把不够高的弱苗做上蓝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