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一春成熟管的妥，盼得收割的耕（4 / 4）

汉子杀了只养肥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新鲜青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收的野豌豆，还有玉米粥、花生、瓜子，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待收宴’，” 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熟测了、绳拉了、刀磨了，就等明天收割，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 —— 辣子鸡、炒青菜、煮豌豆，笑着说：“今年成熟管理做得细，明天收割，秦国的麦、楚国的稻、鲁国的豆，再加上小石头测的熟穗，准能顺顺利利收满仓！”

李掌柜端着刚炒的瓜子过来，分给大伙：“明天收割，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割、混着晒、混着储，人多力量大，啥难题都不怕！”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天俺要自己割一垄熟穗，用磨好的镰刀，准能割得又快又好！”

“好！” 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椿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成熟。

六、岁月里的盼收情

芒种前一天，成熟管理全妥了，熟穗标得清、苗秆拉得稳、镰刀磨得利，田间的检测卡、防倒拉绳、镰刀磨具摆得整整齐齐，满田都是待收的金黄。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要把成熟管理工具收拾好，等着明天收割。秦国的成熟度检测卡、楚国的防倒拉绳、鲁国的镰刀磨具，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天收割，咱天不亮就下地，先割黑记号区的熟过穗，再割红记号区的刚熟穗，” 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熟粒早归仓、早晒干，今年再收满仓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椿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成熟管纹旁，新的 “盼割纹” 已悄悄冒头，像把锋利的镰刀。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天小石头割的穗子，准能装满一麻袋，磨出的面粉做馒头，香得很！”

后来，这成熟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小满后，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测熟、拉绳、磨镰刀。老椿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成熟管纹、盼割纹、灌浆保纹，像把成熟期管理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成熟管理，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颗穗、一根绳、一把刀里，你测一熟、我拉一绳、他磨一刀，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椿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熟穗的香，摸着总带着点暖；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管过的熟穗在待收，是千家万户的盼割心在升温，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