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一夏收割忙的欢,填得仓仓的满(1 / 4)
芒种的日头刚把田垄晒得发烫,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收割家伙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握着弧形割镰,镰刃弯得像月牙,磨得能映出人影;楚国的农妇挎着分层分粮筛,筛网从上到下分“稻、麦、豆”三格;鲁国的田夫推着木轨运粮车,车轮卡在木轨上“咕噜”响,省劲还不跑偏。脚步踩在熟穗覆盖的田垄上“沙沙”响,像给丰收的田野唱赞歌,引得埂边的向日葵都垂着花盘,花盘里的籽实鼓鼓的,像是在跟粮穗比饱满。 “公孙先生,您看这麦子熟得都炸壳了!”王二愣子蹲在麦垄间,一捏麦穗,金黄的麦粒“哗啦啦”落在掌心,“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试割了两垄,直柄镰割得手酸还慢,再不快割,风一吹麦粒全撒了,您给瞅瞅咋割才快。” 公孙矩刚把“华夏”剑靠在田埂的老柳树上,剑鞘上的“熟守纹”旁,新长出的“收割纹”像把锋利的镰刀,把旧纹路衬得劲鼓鼓的。“这收割跟给穗子‘剪尾巴’似的,得割得齐、分得清、运得快,”他拿起弧形割镰往麦秆根部一拉,“唰”地割倒一丛,齐整得像用尺子量过,“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镰快割、楚国的筛分粮、鲁国的车运仓,三样配着来,才能不丢一粒粮,归仓还利索。”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收割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割镰和运粮车的图案,倒跟剑上的收割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记产量的木牌,“一格放割镰、一格盛分粮筛、一格挡车轴配件,干活时不混茬,木牌还能记产量——割一亩插一块,好算总数。” 小石头把收割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片干麦芒,正好落在篮里的分粮筛上“啪”地搭住,原本要滑出来的木牌顿时稳住了。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运粮车嗅了嗅,被车轮上的麦壳蹭得直甩头,引得大伙都笑。 ## 一、收割工具的巧调试 整理收割工具的场面比赶大集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弧形割镰、楚国的分粮筛、鲁国的运粮车排成排,磨镰的“霍霍”声、补筛网的“嗡嗡”声、修车轮的“咯吱”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大干一场”的好帮手。 “这弧形割镰得按作物调角度,”秦国的老铁匠正给镰刃开刃,火星溅在地上像小烟花,“割麦子秆硬,镰弯得陡点,一拉就断;割稻子秆软,镰弯得缓点,别割伤稻穗;割豆子秆细,镰刃磨钝点,免得割碎豆荚。就像给不同作物选‘专属剪刀’,得趁手。” 王二愣子学着磨镰,磨得太尖差点割到手指。“你这是给镰刃‘开尖刀’呢!”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细砂纸,“磨到能轻松割断麦秆就行,太尖反倒容易崩口。” 公孙矩帮着改运粮车,把燕国的藤条缠在车把手做防滑,又在车斗底铺了层楚国的软布,“这样运粮时不磨粒,还能挡住碎壳,”他推着车在木轨上试了试,“咕噜噜”跑得稳,“像给粮食‘坐小火车’,又快又稳,不撒一粒。” 楚国的刘婶正给分粮筛补网,每格网眼大小不同:“粗格筛稻谷(粒大)、中格筛麦子(粒中)、细格筛豆子(粒小),一筛能分三样,省得再挑,像给粮食‘分大小班’,清清楚楚。”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运粮车的影子,跟剑上的收割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割镰的影子弯着弧线,分粮筛的影子叠着方格,运粮车的影子带着轨道痕,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装分粮筛时还吵了两句,”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绿豆汤还冒凉气,“秦国的小伙想多磨镰赶进度,说晚了怕撒粒;楚国的媳妇说先补筛网,讲分粮要细。最后各让一步,上午磨镰、下午补筛,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镰油,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薄荷糖,“手套防镰柄硌手,围裙挡粮粒溅身,嘴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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