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一田融合耘的细，护着万家的禾（2 / 3）

捏在手里轻飘飘的。“您看这用法，” 他抓起把肥粉，“秦国的旱地多撒草木灰，楚国的水田多加苦楝叶，凑着来既肥田又驱虫。”

货郎背着个布囊逛田头，见热闹就凑过来：“俺从南边带了些‘草枯粉’，撒在垄沟里能烂草根，要不要试试？”

他往竹勺里倒了点粉，兑水泼在杂草堆里，三天后草叶就黄了，禾苗却越发精神，连最难除的莎草都烂了根。“这粉掺了列国的草药，” 货郎舀着水笑，“去年在魏国农庄试了，耘田效率比往常高一半。”

公孙矩把剑放在耘具旁，剑鞘上的潮气凝在锄刃上，竟让不同工具的影子慢慢聚成个圆，圆心处正好是秦国锄、楚国薅、鲁国荡围在一块儿。

“这剑是真懂耘田的，” 老农夫摸着新纹，“知道咱今儿护的是《万家禾》。”

正说着，教书先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拿着本《耘田要术》，里面记着列国耘法的妙处，秦国深耘养根、楚国浅薅护苗的法子旁，都画着示意图。“这是给大伙找窍门的，” 先生指着书，“就像人梳头发，得顺着纹路来，禾苗也一样。”

三、协作耘护万家禾

耘田的时候，列国的农夫分了三队，秦国的汉子扛着长锄走在前头松根，楚国的农妇攥着短薅跟在后头除杂，鲁国的田夫推着耘荡在中间理垄，农具碰着泥土的 “擦擦” 声，像在唱支护禾的歌，引得田埂上的蟋蟀都跟着和。

“今儿耘的是《同心禾》，”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个水瓢喊，“秦国的锄松得透，鲁国的荡理得匀，楚国的薅除得净，合在一起才出活，耘着耘着心里就亮堂。”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禾苗舒展叶片，旁边的小石头拎着个小薅锄，正跟着学除苗间草。“慢点薅，” 公孙矩帮孩子拨开禾苗，“这草离苗近，得像给娃梳头似的轻手轻脚。”

活才干到一半，清新的泥土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长锄刚翻过的垄上，楚国短薅正清理残草，鲁国耘荡把土坷垃碾成碎末，三队人配合得像一台织布机，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马扎上择野菜笑，“挥长锄的是秦国的老汉，可递水的是楚国的姑娘，拾草的是鲁国的娃，忙着忙着就忘了哪国的。”

耘到列国合耕的 “共禾田” 时，田里的秦国农夫调锄深，楚国农妇数苗距，鲁国田夫量垄宽，指尖碰过的禾苗都挺得更直，连飞过的戴胜鸟都低低盘旋，像在看稀罕。

“这混耘护的是咱过日子的本，” 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水通了，草净了，禾苗才长得欢。”

歇晌时，小石头举着自己除的一捆草跑向剑，刚到旁边，草叶上的露水突然顺着纹路流下，和剑鞘上的耘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块刚梳过的绿绒毯。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 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夏日里的耘田

小暑那天飘着雷阵雨，列国的农夫却没歇，秦国的汉子给耘具搭了草棚，楚国的农妇用桐油抹着木柄，赵国的田夫给众人煮了姜茶，雨点打在棚顶的 “噼啪” 声，竟像在打拍子。

“这耘田真抗淋，” 王二愣子往锄刃涂防锈油，“去年下雨也是这棚子，列国的人凑一块儿耘，淋着淋着就不躁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棚边，剑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农具和人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齐心，” 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田垄，“跟《农政全书》里说的‘夏耘勿失时，禾苗自茂盛’一个理，心齐了，啥雨都不怕。”

雨下得急的时候，有处低洼的禾苗倒了片，众人赶紧用列国的法子救 —— 秦国的竹片扶苗、鲁国的碎土培根、楚国的草绳捆扎，倒伏的禾苗很快站得笔直，像啥都没发生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