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新境探自然，禾纹利民生（3 / 3）

连成利用，秦国的水文与鲁国的星纹缠成认知，像所有的探源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探源工具微缩模型此刻已包浆，里面钻出的藤蔓缠着盐晶，正往鲁国星官的观星仪袋里钻，袋上的星纹与藤蔓缠成的结，恰好容下片秦国的治水工具残片。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 “和” 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自然汁液，却在杯口凝成层青白色的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探源与共生的形状。“矩师，” 老匠师将爵底对着露光，新刻的 “和” 字里嵌着的探源融合图正在发光，“洛阳的灵台旁，列国探源者合编了部《春秋探源通志》，既录着各国的自然探索，又析着天人共生的道理，谁看了都能明白利用有度的理。”

作坊外的探源广场，四十四方代表用新剑在和碑上刻字。齐国方士写的盐纹（盐晶托着 “利” 字）、楚国矿师写的铜纹（铜矿拼着 “用” 字）、秦国水官写的水文（江河连成 “兴” 字）、鲁国星官写的星纹（星轨框着 “知” 字），在和碑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 “天人共生图”，图中的各地探源场景与自然成果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考察探源的那个高地 —— 那里的视野里，今年新成的探源景象融合了四十四方的智慧，齐国的盐池连着楚国的铜矿，秦国的江河挨着鲁国的观星台，万民与自然和谐共生，没人再问这探源属于哪国。

阿柴突然指着和碑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盐晶与铜矿砂的刻痕，在露光里排成 “春秋” 二字，“春” 字的起笔是探源的路，“秋” 字的收笔是共生的禾，而中间的笔画，全是自然探索的轨迹 —— 那字形落在地上的影子，恰似幅自然全图，各国的天地在字里连成一片，没有界限，只有交错的利用与敬畏。

公孙矩弯腰将那粒 “和” 字爵里的青白色膜珠接住，滴进剑鞘的纹沟里。液珠落地的瞬间，作坊的铜铃突然齐鸣，晒盐的劳作声、炼铜的锻造声、治水的号子声、观星的记录声在露气里连成一片，像天地在传唱一部探源的史诗。他知道，这首歌会跟着自然的共生传到更遥远的未来、更广阔的天地，就像那些刻着 “探源纹” 的剑，要把 “自然无界” 的礼，种进所有探索者的心里 —— 不是刻在青铜上，也不是写在通志里，而是让每种利用的智慧，都带着各国的知、四海的敬，长出天下人共认的和谐。

日出时，合范上的 “探源纹” 突然在晨光里发光。公孙矩推开门，只见探源广场的和碑上结出巨大的自然星图，而星图的中心，那柄融了四海自然信物的剑正泛着微光，周围的探源工具、自然信物、共生图谱都往剑身上凑，像无数种自然的馈赠，要把人间的共生，写进永恒的天地。他摸出怀里的《考工记》残卷，晨光下，竹片上 “审曲面势，以饬五材，以辨民器” 的字样正在慢慢变化，“曲” 字的弯里藏着自然的柔，“直” 字的竖上立着利用的刚 —— 原来儿子刻在剑上的 “探源纹”，早已把新的礼，写进了最本源的共生之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