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文脉贯古今,禾书续春秋(2 / 3)
农书字痕与剑坯的“禾书纹”完全重合。 “矩师,这水淬的剑会带着农书的影子吗?”少年用木勺搅动水面,勺底的铜锈在液面上画出的“黍”字,与公孙禾批注简上的笔迹严丝合缝,“老校书说,好剑能映出读过的农书,就像好田能长出书里的谷。” 公孙矩将第一柄剑坯插进水里时,“滋啦”腾起的白雾裹着墨香与米香,让他想起公孙禾二十岁那年的农舍夜:孩子趴在油灯下给《诗经》作注,把“黍稷重穋”旁边空白处画满了禾苗,说“字认得禾,禾才能认字”。如今那些禾苗的影子,正和眼前剑坯上的“禾书纹”重合,而注简的边缘,恰好刻着今年新铸的“农”字。 剑坯淬成的刹那,剑脊的“禾书纹”里突然渗出墨色的液珠,顺着文字纹路往下淌,在剑鞘的农书纹里积成小小的洼。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那里映出四海农人抄书的场景,公孙禾正用剑鞘给老农夫压农书,鞘身的墨痕沾着谷粒,竟与《泛胜之书》的区田图谱连成一体,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恰好刻着个“耕”字,笔画里嵌着的粟壳正在微微发亮。 “这剑认所有的农字。”公孙矩用各国农书轮流试剑,剑刃划过竹简、帛书、贝叶经的痕迹,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作物纹,像幅微缩的五谷字典,“西周的剑认鼎上的祭文,如今的剑,要认田里的农话。”吴越的稻农突然从怀中掏出块刻字木牌,上面的“稻”字已被汗渍浸得发亮,缺角处,恰好能嵌进片东观的帛书残片——那残片上的“禾”字,正对着木牌上的“谷”字点头。 ## 三、刃上刻的农礼 霜降的薄雪落满百工坊的书案时,赵无恤带着各地农官、校书郎、译经僧来取剑。十二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隶书纹、帛书纹、竹简书纹、贝叶纹、粟纹、麦纹、稻纹、黍纹、菽纹、区田纹、农具纹、译经纹突然同时亮起,在雪光里连成完整的“农”字——那字的中心,正是公孙禾农书批注简残片所化的墨核,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禾”字。 “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抄录过散佚的农书。”齐鲁农官捧着部补抄的《胜之书》,书页落在剑鞘上,立刻顺着“禾书纹”排列,与各国农书残本、谷种、农具混成一团,在雪光里闪着墨色的光,“他说字会烂,可种庄稼的法子烂不了,就像这剑上的纹,不管刻的是汉隶还是胡文,都在说‘好好种田’。”农官的指尖划过剑鞘的农书纹时,那些混在一起的谷种突然轻轻发响,像无数株禾苗在同时拔节。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农书谱”,那是用各国书土与谷种混合铸成的,在雪气里泛着冷光。谱的脉络里,文字与作物的纹路正在慢慢交融:隶书的“麦”字笔画与麦芒缠成穗,帛书的“稻”字曲线与稻穗弯成束,像所有的农话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农书微缩卷此刻已泛黄,里面钻出的稻壳缠着帛丝,正往西域译经僧的贝叶盒里钻,盒上的梵文与稻壳缠成的结,恰好容下粒齐鲁的粟种。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农”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谷浆与墨汁,却在杯口凝成层纸浆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作物与文字的形状。“矩师,”老匠师将爵底对着雪光,新刻的“农”字里嵌着的五谷图谱正在发光,“太学的田舍里,学子与农夫合编了部《嘉禾通译》,用汉字写耕作步骤,用胡文注农具名称,人人都能看懂。” 作坊外的书田广场,十二方代表用新剑在冻土上刻字。东汉校书郎写的隶纹(笔画托着“种”字)、齐鲁农官写的禾纹(穗粒连成“收”字)、西域译经僧写的梵文纹(字母围着“禾”字)、吴越稻农写的稻纹(谷粒拼着“耕”字),在冻土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农书合璧图”,图中的书案与田埂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批注农书的那张木桌——那里的砚台里,今年新研的墨汁混着谷浆,写出来的字既像隶书的笔画,又像禾苗的茎秆,农人与书生看了,都认得出是“丰收”二字。 阿柴突然指着冻土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墨粒与谷壳的刻痕,在雪光里排成“春秋”二字,“春”字的起笔是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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