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地防旱疏官渠,魏农求水争开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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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铜贝,这是去年的缴粮凭证,能抵吗?” 郑五却把凭证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缴粮凭证当不了钱!开闸可以,每亩缴一个铜贝,不然就等着苗枯死!”阿大跑过去捡凭证,却被郑五的跟班推开,摔在干土上,手里的木瓢碎成了两半。“你凭啥推孩子?”孟姬扑过去护住阿大,瞪向郑五,“救旱令上没写要缴‘开闸费’,你敢私收钱?” 旁边的老农张伯也帮腔:“俺们里巷二十户,有十户缴不起铜贝,你就不给浇水——李大夫的‘尽地力之教’,是让你靠旱情发财的?”郑五却摸出腰间的铜刀,拍在案上:“再多嘴,俺就把你们的田亩凭证都烧了,让你们连闸都见不着!” 孟姬见求告无门,忽然抱起棚外的陶瓮,往灌渠里倒:“这‘开闸费’是民人的救命钱,你也敢收!俺们现在就去安邑找李大夫,看你这小吏敢不敢违令!”农人们也跟着起哄,有的要拆草棚,有的要砸闸锁。郑五怕闹到县丞那里,只好骂骂咧咧地打开闸:“浇浇浇!看你们秋熟能不能缴上税!” 渠水顺着垄沟流进孟姬的田,干裂的土块渐渐湿润,苗叶慢慢展开。孟姬蹲在田埂上,掬着水往阿大脸上擦:“娃,苗有救了。”夜里,她在农事记上刻:“曲沃夏旱,汾河灌渠被郑五索‘开闸费’,农人群起争之,才得浇水。尽地力之教,若吏借灾谋私,农虽有令,亦难保命。”刻完,把记藏在灶膛旁的陶瓮里——这是她能守住的,最实在的“水权”。 ## 三、支线·淳于越:咸阳论水辩民本,儒法调和探实策 咸阳的“水利议坛”上,烛火映着两卷对立的竹简——淳于越的《均水养民论》与法家弟子卫鞅(同族)的《分水强兵策》。赵承坐在台下,手里攥着秦魏两地的防旱、求水记录,这是他特意带来的“实证依据”。 “秦要保秋熟,需按田亩分水,贵族私占就重罚!”卫鞅敲着策简,声音洪亮,“泾阳县令狐茂锁闸私占,若不夺爵罚粟,其他贵族都学样,官渠水就成了贵族的私水,秋熟军粮从哪来?”淳于越却摇了摇头,展开《均水养民论》:“卫客卿可知,孟姬缴不起‘开闸费’,差点看着苗枯死;泾阳县民人若不是赵客卿来,苗早枯了——均水不是只‘罚贵族’,还要‘管小吏’,小吏借灾索钱,比贵族私占更伤民。” “那淳于先生要官府当‘保姆’?”卫鞅冷笑,“秦要东出,哪有闲力管小吏的小事?只要贵族不私占,水就能流进民田。”赵承忽然站起身,举着记录:“卫客卿可看这记录?秦地令狐茂私占被严惩,民人得水;魏地郑五索钱,民人争水才得浇——新法的均水,缺的不是‘罚贵’,是‘治吏’,缺的不是‘分水令’,是‘执行令’。” 淳于越点头:“《孟子》云‘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秦的水利律再好,若小吏贪腐、贵族阻挠,水也浇不透民田。官府该设‘水利监’,查贵族私占,更查小吏索钱,这才是‘均水’的根本。”卫鞅攥紧策简,沉默片刻:“……治吏可以,但贵族私占绝不能轻饶——这是新法的底线。” 散场时,淳于越递给赵承一卷《尚书·禹贡》抄本:“里面说‘禹疏九河,尽力乎沟洫’,治水本是‘养民’的事,秦的水利律,若能加‘治吏’一条,便不是只讲‘强兵’,更讲‘养民’了。”赵承接过竹简,指尖触到“民惟邦本”的刻痕,忽然明白父亲说的“古籍记真”,不仅是记“法之均”,更是记“法之仁”。 ## 四、防旱实录藏民声,战国水利入简牍 深夜的泾阳县寺,赵承把秦地疏渠、魏地求水、咸阳论辩的事,都记进《商君法》实施记录。他先抄下孟姬农事记里的“开闸费之争”,旁注“魏地水利之弊,不在渠不宽,在吏不廉——小吏索钱比旱情更伤农,救旱先救吏”;再记下令狐茂的私占案例,注“秦地均水之利,在罚贵不欺民,更在民见罚贵而信法——民信法,才敢争水、敢护苗”;最后把淳于越的“治吏”建议附在《水利律》后,注“儒法之辩,非‘罚贵’与‘养民’之争,是‘强法’与‘仁政’之衡——秦要防旱,需罚私占,更需治贪吏,二者缺一不可”。 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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