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地防旱疏官渠,魏农求水争开闸(1 / 3)
夏末的旱风刮得秦地田垄发裂,泾阳县的官渠却只透着浅浅一汪水——渠岸旁的令狐氏私田被浇得湿软,粟苗绿油油的,而民人的地块却裂着指宽的缝,苗叶卷成了筒。赵承骑着青骊马走在渠埂上,马背上驮着两卷关键物事:一卷是《商君法·水利律》抄本,竹片上“官渠水均分给民,贵族私占者罚”的朱字被旱风刮得发白;另一卷是“防旱工具册”,记着“垄沟引水仪”“土墒测深锥”的形制,每样都标着“按《考工记·匠人》改良”的注脚。他腰间的“查田符”旁,新添了铜制“分水权”,是秦国廷尉府颁的标准量具,用于校验官渠分水量,防止贵族私占。这是商鞅推行“水利均平”的第三个旱季,泾阳县旧贵族令狐茂(令狐氏主支,爵为“不更”)却把官渠闸门锁了,只往自家私田引水,赵承此行,便是要让《水利律》的“水不分贵庶”,落在渠水的流淌声里。 ## 一、主线:赵承泾阳疏官渠,令狐茂私占遭严惩 泾阳县的官渠分水点设在渠中段的夯土闸口,闸上挂着三把铜锁,锁芯刻着“令狐氏”的纹章——令狐茂的家奴正用木勺把渠水往私田的垄沟里引,民人们围在闸外,手里攥着干裂的土块,却不敢上前。赵承刚到闸口,就见令狐茂躺在凉棚下的竹席上,喝着冰镇的粟米酒,身边摆着陶制的“私用分水勺”(比官用勺大两倍)。 “赵客卿来得正好,”令狐茂晃着酒碗,指着凉棚外的民人,“这些农人不懂‘惜水’,渠水少,自然先浇俺家的壮苗——不然秋熟缴不上租,客卿也难向咸阳交代吧?”赵承没接话,而是让小吏取出“土墒测深锥”——这是竹制工具,锥身刻着“湿土五寸为适、三寸为旱”的刻度,他先往令狐氏私田扎了一锥,锥尖带出五寸湿土;再往民人地块扎,只带出三寸干土,锥身还沾着土渣。 “令狐大夫说‘渠水少’,”赵承举着测深锥,对着民人高声说,“可你家私田湿土五寸,民人地块干土三寸——这是‘水少’,还是‘你私占’?”民人们顿时炸开了锅,有的拍着闸喊“开闸放水”,有的举着干裂的苗喊“俺家苗快死了”。令狐茂脸色一沉,让家奴抽剑拦在闸前:“官渠是官府修的,俺是贵族,先用水天经地义!” 赵承当即展开《水利律》,指着朱字:“商君令‘官渠水,按田亩均分,每亩每日一斗,贵族私占一斗,罚缴粟十石,锁闸者,夺爵一级’。”说着便让秦兵砸开铜锁,又取出“垄沟引水仪”——这是竹制的分水槽,槽身刻着“民田、公田、私田”三列刻度,每列对应不同的田亩数,“按仪分水,谁也不能多占”。 令狐茂见锁被砸,酒碗“哐当”摔在地上:“赵承你敢!俺要去咸阳告你!”赵承却没理他,让小吏按引水仪的刻度开闸——渠水顺着分水槽流进民人的垄沟,干裂的土块“滋滋”地吸着水,苗叶渐渐舒展开。民人们跪在田埂上,掬着渠水往苗根浇,眼里含着泪。 傍晚整理工具册时,赵承在《水利律》旁加了段批注:“泾阳县夏旱分水,令狐茂锁闸私占官渠水,民人苗枯不敢言。新法之均水,不在修渠,在让水真能流进民田——若贵族锁闸、小吏纵容,再宽的渠也浇不透民地。”写完,他把册卷好,却见令狐茂的家奴在渠埂上挖断了民田的垄沟——旧贵族的报复还没停,这卷记录,又成了水利均平的“铁证”。 ## 二、支线·农人孟姬:魏地求水争开闸,郑五索钱激民怨 同一时刻,魏国曲沃县的汾河灌渠旁,孟姬正用木瓢往粟苗上泼着浑浊的井水——井快干了,她的五亩苗已有三成卷了叶。县府贴出的“救旱令”在风里飘着,上面写着“汾河灌渠开闸放水,每亩每日浇半斗”,孟姬攥着自家的“田亩凭证”(木牍刻着“孟氏,田五亩”),带着阿大往灌渠闸口赶。 灌渠的闸口由小吏郑五看守,他坐在闸旁的草棚里,手里把玩着一串铜贝,棚外摆着个陶瓮,上面写着“开闸费”。农人们围在棚外,有的往瓮里放铜贝,有的攥着凭证哀求,郑五却只收贝不开闸。孟姬挤到前排,递过田亩凭证:“郑吏,俺家苗快死了,按救旱令,该给俺家田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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