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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连殊心存畏惧,难道真的是因为被捉奸的羞赧?
不,不是。
仅是出神片刻,他身边仅剩连殊一人,那两个少年自觉退远,给他们留出相处的空间。
连殊浅浅道:“沈郎君见我并不欢喜?”
“欢喜,自然欢喜。”他不假思索说。
沈玉絜将一封梅花花笺交给她。
连殊展开来看,一字一句真情流露,却又不失内敛尊重,写得好啊,她读着读着忍不住扬笑。
她收下花笺,沈玉絜道:“郡主今日可还算满意?”
连殊弯了弯嘴角,艳色的口脂灼灼如花,“词写得不错,不愧为沈郎君之作。只是……这词不大像写给我的,倒像是在悼念郁照娘子。你说啊,你是不是,捡了别人不要的东西给我?”
沈玉絜闻声紧张,心里“咯噔”一下,没缓过。
她怎么会知道,这首词原本是写给郁照,后来小作修改的?
他被连殊拆穿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否认:“郡主对我误会太深。”
“去岁,立冬,情诗。”她好整以暇地等他狡辩。
沈玉絜更慌,“郡主,我……”
连殊并不想对一封情诗计较太过,与他并肩同行,她说:“沈郎君放宽心,即便是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笑纳了。”
有,总好过没有吧?
她一如旧时一样,恨不得与沈玉絜形影不离,在外人眼中亲密无间。
有人对这一双璧人侃笑,还即兴作词。
春游、雅集因为连殊的到来氛围更活络了些许。
小楼上,谢缈与连衡凭栏而坐。
“往年都知道躲着这些人,今年犯浑,要应约前来供人奚弄。”谢缈见了少年指尖的红痕,气不打一处来。
连衡置若未闻,自顾自缠手。
谢缈是谢氏三郎,做不了谢家的主,更何况今日他嫡长兄谢璟也在场,谢璟随那些人一起,让连衡伴奏,他也插不上嘴。
这种表面风雅的集会社交,少不了有人借助兴之名挑唆,人皆势利,见风使舵。
连衡向楼下闹嚷的人群看去,视线追随着乌黑的头颅飘移,她头上簪花饰钗,好生抢眼。
花里胡哨的脑袋,摇曳的鲜艳衣裙,极尽张扬嚣张跋扈的面目,就是连衡以前对他姑母的所有印象。
至于谢缈的话,他并不太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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