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乡村怪谈 吊阴差(2 / 3)
淡淡的红印子。
我心里毛,背上冒出冷汗。
这症状,跟老人说的吊阴差一模一样。
下午,我借口去村头李婶家借鞋样,拐弯去了村西头的孙老信家。
孙老信年轻时走过镖,见过邪乎事,懂点门道。
我吞吞吐吐说了陈山的反常。
孙老信叼着旱烟袋,眯着眼听我说完,半晌才开口:“山子回来那晚,是不是走的西山坳那段老路?”
我一想,可不是嘛,从县里回来,走西山坳是近道。
“是啊,孙叔,咋了?”
孙老信吐出口烟圈:“你还不知道,前些天,邻村一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在西山坳的老槐树上吊了。
现时,人都硬了。”
他敲敲烟袋锅子,“算算日子,山子碰上的,八九不离十。”
我腿都软了:“那……那咋办?孙叔,你可得救救山子!”
“吊阴差找替身,是有时辰的。
通常不过三天。”
孙老信压低声,“它现在占着山子的身子,魂还不稳当。
天黑后,你仔细看它后脑勺,要是能看到另一张模糊的人脸,那就是那赌鬼的怨魂附在上面。
这东西怕两样,一是黑狗血,二是活人咬破中指的血,阳气最旺。
你得找机会,把血抹它印堂上。
记住,机会可能就一次,别慌。”
我魂不守舍地回家,手里紧紧攥着孙老信给的一小瓶他说是掺了朱砂的黑狗血,又偷偷在袖子里藏了根缝衣针。
陈山还是那样,直挺挺地坐在院里磨刀,磨刀石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
我强作镇定,做好晚饭。
吃饭时,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弯腰去捡,飞快地瞥了一眼他后脑勺。
灯光昏暗,但他根处,似乎真的隐约重叠着另一张脸的轮廓,扭曲痛苦。
我心跳如鼓,赶紧坐直。
天,终于黑透了。
今晚的陈山,比昨晚更怪。
他坐在炕上,不睡,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窗户。
油灯的光线把他影子投在墙上,巨大而扭曲。
我躺下,假装睡着,手里紧紧握着那瓶黑狗血,针别在衣襟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村里打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子时了。
身边的“陈山”
突然动了。
他慢慢下炕,走到墙边,又开始用头撞墙。
咚……咚……这次力气大了些,墙皮簌簌往下掉。
我悄悄睁开眼,看他背对着我。
机会来了!
我屏住呼吸,光脚下地,一步步挪过去。
心跳声大得我自己都能听见。
我拔出针,狠心往中指指尖一扎,钻心的疼,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我迅把血抹在瓶口。
就在我准备把黑狗血泼向他后颈的瞬间,他猛地转过身!
一张脸,在油灯摇曳的光下,一半是陈山熟悉的眉眼,另一半却扭曲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贪婪和死气。
他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黑点。
“你……做……什……么?”
他开口,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带着重叠的回音。
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瘫软,但想到孙老信的话,想到我男人可能再也回不来,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把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将手里那瓶黑狗血,连带我指尖的血,一起朝他脸上泼去!
“嗤……”
一股像是烧红烙铁烫进冷水里的声音响起。
他脸上冒起一股淡淡的黑烟,出一声非人般的凄厉尖嚎,猛地向后踉跄,撞在墙上。
他双手捂脸,身体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灰白色的影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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