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陶瓷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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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咱宫束班在神农爷眼皮子底下做陶瓷播种器那档子事,简直能让部落里的老槐树都笑出年轮来。

上回说到二愣子班主带着徒弟们刚摸着点制陶的门道,就赶上神农爷推广新谷种,说要做些能定量撒种的家伙什——这可把这群憨货的“瞎折腾之魂”

给勾出来了,那半个月的光景,整个陶器坊就跟开了锅的沸水似的,热闹得能惊飞三里地外的麻雀。

起因是神农爷拿着个豁口的陶罐叹气:“撒种时要么倒多了扎堆,要么倒少了稀稀拉拉,要是有个能漏得匀匀的家伙就好了。”

二愣子班主一听这话,当场拍着大腿把陶罐抢过来:“这活儿归咱宫束班了!

保准做个比您想要的还花哨的!”

转头就对着徒弟们嚷嚷:“都给我动起来!

阿木去挖最黏的陶土,阿瓢烧火,阿皮……你把那堆碎陶片拼起来看看能不能长见识!”

头三天,这群人就没干过正经事。

阿木挖陶土时非说“带点沙子更结实”

,结果和泥时掺了半筐河沙,捏出来的陶坯软得像烂泥,往火里一烧,“咔嚓”

裂成了八瓣,倒像朵开败了的泥菊花。

二愣子班主捡起一瓣碎陶片,对着太阳照了照,居然还透光,顿时乐了:“嘿!

这玩意儿当窗户不错!”

愣是让阿木用这“沙陶”

捏了十几个小片片,嵌在陶器坊的棚顶上,结果下雨时漏得跟筛子似的,一群人抱着刚捏好的陶坯在棚下跳踢踏舞,活像群被淋湿的野猴。

好不容易把陶土和对了,开始琢磨怎么让陶罐漏种子。

阿瓢说:“在底下钻个洞不就完了?”

说着就拿根尖木棍在陶坯底戳了个窟窿,结果烧出来的陶罐一装种子,“哗啦”

全漏光了,倒得比谁撒得都快。

二愣子蹲在地上看漏在土里的种子,突然拍手:“洞太大!

咱钻小点,再做个塞子!”

阿皮自告奋勇做塞子,非要把塞子雕成鸟形,说“鸟儿衔着种子才吉利”

,结果鸟嘴太尖,塞进洞口就拔不出来,最后用石头砸才弄出来,陶罐底也跟着裂了道缝。

阿皮举着断了嘴的鸟塞子哭丧脸:“要不……雕成泥鳅形?滑溜好拔?”

最让人笑喷的是试做“定量漏种罐”

那天。

二愣子班主想了个馊主意:在罐肚子上钻一排小孔,说“这样种子漏得匀”

一群人围着新出炉的陶罐欢呼,往里面倒了半罐谷子,举着往地里走。

结果走快了,谷子从孔里喷得跟下雨似的;走慢了,又堵得一粒不出。

铁蛋(那会儿还是个小徒弟)自告奋勇去摇罐子,说“晃一晃就漏了”

,结果他使劲太猛,罐子脱手飞出去,砸在神农爷刚种的试验田地里,砸出个小土坑,谷子撒了一地,还惊跑了正在啄虫的老母鸡。

神农爷闻讯赶来,看着满地的谷子和摔成三瓣的陶罐,又看看蹲在地上模仿母鸡啄谷的二愣子,愣是没火,蹲下来拿起一块陶片笑:“你们这罐子,漏种不行,砸土倒挺利索,改改能当松土的家伙。”

后来这群憨货总算开窍了——阿瓢半夜起夜,看见月光照在陶罐的裂缝上,突然想到:“把洞口做在侧面,斜着往上开,不就漏得慢了?”

他连夜叫醒二愣子,俩人摸黑捏了个新陶坯,在侧面开了个斜口,还在口上做了个能转动的小挡板。

第二天一试,转动挡板能控制漏种多少,走得快了就转小点,走得慢了就转大点,虽说那挡板总卡住(阿瓢非要刻花纹),但总算能勉强用了。

可新问题又来了:装种子多了沉得拎不动,装少了老得回去添。

二愣子班主盯着部落里妇女背孩子的背篓,拍着大腿:“给陶罐安个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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