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象牙塔外的星空(2 / 4)
爱因斯坦曾感叹:“当科学家登上一座高山后,却现神学家早就坐在那里了!”
这句话背后,是否隐含着他对于某些常规现象,以及人类认知边界的深刻反思?他甚至还说过:“我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我是的话,我愿成为一名佛教徒。”
这充分显示了他对宇宙神秘性的敬畏和开放心态。
“再看你们当代的物理学泰斗杨振宁先生,”
鬼子六的意识流继续流淌,“他在晚年多次流露出一种强烈的‘宗教感’。
当然,这种宗教感并非指向人格化的神,而是他在洞悉宇宙精妙结构后产生的敬畏与惊叹。
他曾坦言,当了解到世界的结构是如此美丽、如此有力量时,会不可避免地觉得还有更高层的智慧控制着整个世界。
他说:‘我想“解释一切的理论”
是一个不好的命题。
我不相信有人能触及解释一切的理论。
自然是非常奇妙的,它的深奥无人能探测。
我们就算有上千亿个神经细胞,又怎么能和自然的无限深奥相比呢?’这种对于自然无限深奥的敬畏,与道家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何其相似!
杨先生认为,这种在面对宇宙奥秘时的惊叹和畏惧,‘甚至比形式的宗教还更宗教一些’。
他在看到吴健雄证实宇称不守恒的实验结果瞬间,感觉自己‘看见了宇宙一个很深奥的秘密’,那种感觉里混杂着震撼、惊奇与恐惧,就‘仿佛看到了凡人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不正是一种触及玄奥之境的体验吗?”
陆研新沉浸在这些科学巨匠的思绪中,之前实验失败的挫败感渐渐被一种更宏大的视角所取代。
“还有牛顿,”
鬼子六的意识流带着一丝戏谑,“这位经典物理学的奠基人,他研究《圣经》和炼金术的时间,远比花在科学上的时间要多得多。
他痴迷于寻找所罗门圣殿的精确尺寸,试图以此预测世界末日。
在他眼中,宇宙或许不仅是机械的,更是神意通过自然法则的显现。”
“以及第谷·布拉赫,那位十六世纪最杰出的观测天文学家,他同时也是一个着名的占星师,甚至通过占星术为人算命。
他痴迷于炼金术,最终很可能因汞中毒而亡。
在他身上,对星空的精确观测与对神秘星象的解读奇异地结合在一起。”
鬼子六总结道:“这些科学史上的巨人,他们的伟大并不仅仅在于他们现了某些具体的定律,更在于他们始终对未知保持开放,对宇宙的深邃怀有谦卑。
他们站在科学的巅峰,却比常人更清晰地看到了科学理性之光以外的、广袤无垠的黑暗,并对那黑暗之中可能隐藏的奥秘抱有深刻的好奇与敬畏。
这就是为什么杨振宁会说,那种感受‘就跟走到了大教堂里头,有一种畏惧感是一类的’。
科学追求‘真’,而当你触及‘真’的极致时,往往会感受到一种越性的‘美’与‘神圣’,这本身就已经踏入了传统上玄学所探讨的领域。”
陆研新若有所思:“所以,您是说,科学的尽头,或许并非冰冷的公式,而是对某种宇宙终极‘智慧’或‘规律’的敬畏与探寻?这种探寻,单靠逻辑和实验可能是不够的?”
“可以这么理解。”
鬼子六的意识流肯定道,“科学是‘道’,是探索真理的道路,它严谨、缓慢,但步步坚实。
玄学,或者说某些东方哲学,更像是‘得道’后的一种直观领悟,它走得快,能看到更远处的风景,但往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就像古人能说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出自佛教经典《涅盘经》),却要等到孟德尔、约翰逊、摩尔根等科学家历经漫长岁月才揭示出背后的基因规律。
古人也能模糊地感知到‘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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