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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唯一解药,天子龙气。
记:请,不夺。”
墨未干,北门方向有快马来报。
鸩入帐,递上纸札一角,纸上两行急字——“乌巢粮聚已有溢势,白马市嚣声稍息。
冀中风急,法弱。”
她抬眼看他,目光清而稳。
郭嘉把札折起,按在案上。
他看着那四句字上的墨一点点收干,像一滴水在石上慢慢隐去。
锁骨下的鳞背后极轻地动了一下,不燥,不倨,不笑——像一头被承认了军籍的兽,乖乖地蹲在营栅后,耳朵竖着,随时待征。
他知道,“药”
不是一朝一夕,礼也不是一次就能把“它”
写进骨头。
可第一笔已经落下,路从这里生长。
他把笔搁回砚旁,抬头,窗外有风,带着一丝极浅的麦香。
“主公。”
他在心里轻轻唤了一声,“下一步,该动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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