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朝堂之争曹操的抉择(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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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

他靠着一根柱,手里把玩那只刻“清”

的小环。

指腹划过环缘,冰凉。

他笑,也不笑。

荀彧走过来,两人隔了一道影子。

“主公信你。”

荀彧说,“但只信了三分。”

“够了。”

郭嘉道,“剩下七分,给他自己怀疑。”

他轻轻咳了一声,像把体内那口“温”

压回去,“怀疑能护他。”

“护什么?”

“护‘人’。”

郭嘉看着庙前的一块空地,“我用‘术’把城皮缝紧,你用‘法’把城骨撑直。

刀线不相妨,布才成。”

“可你这布,”

荀彧盯着他的眼,“究竟是铺在许都,还是铺在你自己心上?”

郭嘉没答。

他忽然转头问:“今日朝堂争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过,要不要把我先押起来,换一口‘快’?”

荀彧笑了一下:“想过。

然后我想到,刀与线得在同一匹布上走。

押了你,就断了线。”

“所以你才把状纸挂到庙前。”

郭嘉看着那张纸,像看着一枚被埋进墙里的钉,“钉得好。”

“奉孝。”

荀彧忽然压低声音,“你有些话,可以晚两章再说。”

“晚两章?”

郭嘉似笑非笑,“文若,你也爱讲段落。”

荀彧不再追问。

他知道,现在揭开,不合时。

朝堂之争才刚开场,狼还在北岸跑,旗还在风里抖。

最难的抉择,不是今日这道“底线”

,而是接下来那道“门”

门是在城里开的,还是在心里开的。

风把殿后的一盏小灯吹晃了一下。

灯罩里那点火舌照出墙上一块淡影。

鸩从影里出来,斗篷未解,手上捧着一只布包。

她先向荀彧行礼,再递给郭嘉。

“回报。”

她只说两个字。

布包里是一枚小铜锁、一张写满谚语的纸、一张安印废券。

锁舌被磨薄,纸上写“木石盐三物,昼清三刻,夜封不兑”

安印废券背后的盐星偏西半寸。

鸩的目光沉稳,“桥西那条线改口,辛氏门生坐过椅子,愿偿坏名。

夜里挪过的几处柜,清晨自倒。

匣还挂在问名亭后壁。

押不过夜。”

“好。”

郭嘉把盐星处轻轻一抹,指腹那一丝涩在皮上留下微弱的触感。

他忽然抬头,“子明守则,第七条写了么?”

“写了。”

卫峥在旁应,“名在术前,度在刀上。”

他停了一下,“先生,庙前那块‘缓’牌要不要多做三个,挂到三处柜前?”

“做。”

郭嘉道,“谁手抖,先坐。”

鸩看着他,很淡地笑了一下。

笑很浅,像把一指盐撒在水面,即刻化了。

她收起笑,转身出廊。

她知道,今日最大的回报不在这只布包里,而在那张挂在庙前的状纸上——三日为急,三月为期。

有人把刀按在刀鞘里了,有人把线绷在手心里了。

风未止,城先稳。

稳下来的每一寸,都是明日的“快”

傍晚,远方的风把一条很细的灰影推过城头。

有人说那是狼烟,也有人说那是黄河上空换风的痕。

郭嘉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回身去取棋。

棋盒扣上时,他听见殿外有脚步声停在石阶上。

那脚步声很稳,像提前量好步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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