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 龙塌上的倾国之恋(1 / 4)
哀帝断袖:龙榻上的倾国之恋
公元前7年夏,未央宫纱幔低垂,冰块在青铜兽炉中嗞嗞作响。
哀帝刘欣慵懒倚榻,目光扫过新晋郎官董贤低眉奉茶的侧脸,少年如玉的脖颈在宫灯光晕下泛着柔光。“你叫……董贤?”
董贤指尖微颤,茶水轻晃:“回陛下,臣……正是。”
三年后,仍是这片宫阙。董贤云鬓散落御枕,压住哀帝龙纹袖角。哀帝凝视熟睡容颜,抽出佩刀——“刺啦!”半幅金线龙袖飘然落下。殿外当值的老宦官王闳,透过门缝窥见这惊世一幕,手中拂尘砰然坠地。
又三年,二十二岁的董贤蟒袍玉带立于朝堂,阶下三公须发皆白。哀帝醉醺醺举杯:“朕……欲效法尧舜,禅位……”
话音未落,老丞相王嘉须发戟张,额头重重撞向殿柱!血溅丹墀的刹那,董贤怀中那块明黄断袖无声滑落。
元寿二年秋,哀帝暴毙。董府朱门被羽林军铁蹄踏碎,董贤呆坐满地狼藉中,颤抖的手最后一次抚摸断袖上干涸的血迹……
宫漏滴答,如丧钟倒数。
1. 惊鸿一瞥:羽林郎误入九重天
汉哀帝建平元年(公元前7年)的夏天,长安城像个闷烧的大鼎炉。未央宫清凉殿里却寒意森森,几大块从终南山冰窖快马运来的寒冰,堆在错金镶玉的青铜冰鉴里,丝丝冒着白气,勉强压下暑热。年轻的皇帝刘欣斜倚在铺着象牙簟的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奏章,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先帝托付的江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朝堂上那些老臣嗡嗡的谏言更让他心烦意乱。
“陛下,该饮药了。”一个清越又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一股清泉流过燥热的空气。
刘欣懒懒抬眼。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郎官袍服的少年,正垂首跪在榻前几步远的地方,双手高举过头顶,稳稳托着一个青玉药盏。那少年身量颀长,姿态恭敬得如同春日初生的嫩柳。
“抬起头来。”刘欣的声音有些沙哑。
少年依言缓缓抬头。刹那间,殿内氤氲的水汽和窗外蝉鸣仿佛都静止了。那是一张怎样惊心动魄的脸!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一双眸子清澈如浸在寒潭中的墨玉,眼尾微微上扬,天然一段风流情态藏在恭谨之下。几缕乌黑的发丝因紧张被薄汗濡湿,贴在光洁饱满的额角。他捧着玉盏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却又不显嶙峋,在幽暗的殿宇内仿佛自身带着柔光。
刘欣心头猛地一跳,烦躁和倦怠奇异般地消散了大半。他坐直了身体,接过药盏,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少年微凉的手指:“你……叫什么名字?”药汁苦涩的味道似乎也淡了。
“回陛下,臣……羽林郎董贤。”少年声音依旧清越,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脸颊飞起两抹极淡的红晕,如同白玉上晕染开的胭脂。他飞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刘欣的目光胶着在董贤脸上,殿角的冰块融化的水滴落入盘中,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如同石子投入皇帝此刻不再平静的心湖。他挥了挥手,满殿垂手侍立的宫娥宦官,如同无声的潮水,悄然退至殿外厚重的帷幕之后。偌大的清凉殿内,只剩下年轻的帝王和俊美无俦的羽林郎,以及融化着的冰块发出的细微叹息。窗外烈日灼灼,殿内却似有春风悄然滋生。
警示: 惊鸿一瞥的魅力,常让人忘却审视内在的重量。真正的价值不在于耀目的容颜,而在于灵魂深处是否有足以匹配这份目光的璀璨星辰。
2. 断袖惊魂:龙榻上的千古荒唐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建平四年(公元前3年)。董贤早已不是那个战战兢兢的羽林小郎。他成了未央宫真正的无冕之后,“出则同辇,入则同卧”,形影不离。哀帝赐他住在钩弋宫旁的“椒风舍”,离皇帝寝宫仅一墙之隔。赏赐的珍宝流水般涌入董府,董贤之父董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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