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混元灭道真皇（2 / 3）

身就是耻辱。

永寂司皇庞大的天躯微微一震，沉默片刻，眼眸中燃起暗沉的寂灭辉光，声音肃然且沉重：

“二弟，这是我们的命。主人的力量远非你我所能匹敌。他与我们不同，他或许真能带我们走出这被禁锢亿亿万年的原初回响之境。”

话语落下，灵潭上空顿时寂静，唯余天地间无尽的规则碎裂声。

混元灭道真皇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带着极致的藐视与傲慢。它的混沌之躯震荡，亿万“道的碎片”化为流光倾泻，声音中透出压迫一切的冷酷：

“走出去？哈哈，大哥，你难道忘了我们是什么？我们本为终极之兽，生于终点，立于绝渊。一个人类？他能带你走出去？你这是自我欺骗，还是彻底堕落！”

它的瞳光骤然落在秦宇身上，带着仿佛审判猎物般的轻蔑：

“人类，你不过是蝼蚁，竟敢妄图奴役永寂？可笑至极。”

灵潭深处，道则碎片翻涌，混元灭道真皇缓缓抬起那双“灭道之瞳”，瞳光如两片无尽的寂渊，俯瞰秦宇三人以及低首的永寂司皇。它的声音冷漠，带着将一切规则碾碎的余韵，仿佛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万道崩毁的回响：

“大哥，真没想到你竟然……沦为区区人类的魂兽？你我本是无极终渊的王者，执掌终末之力，如今竟在一个凡人的识海中低首？这便是你的归宿么？”

永寂司皇的身躯微微震颤，目光却无比坚定，他的声音沉厚，如同天渊深处的寂音：“二弟，你错了。这不是屈辱，而是命运的转机。主人的力量，不止是强大，而是超越你我能够想象的境界。他或许……真的能带我们离开这原初回响之境，带我们重返无极终渊。”

混元灭道真皇发出一声嗤笑，声浪震得整个空寂灵潭水光逆流：“命运？转机？哈哈！你也学会了妄想。我们是寂灭与灭道的化身，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这所谓的‘主人’！你宁愿屈身，也不愿再与我并肩？可悲！”

秦宇此刻缓缓上前一步，灭源神剑横于身侧，青环光影在眉心震荡，气息不怒自威。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无法动摇的意志，如同宇宙中唯一的判决：

“混元灭道真皇，你错了。我要的不是征服你，而是带你走出这片囚笼。你与永寂司皇皆是超越的存在，本不该被困在原初回响之境，成为这片绝地的守护者。若你愿意，我希望你与大哥并肩，而不是在这里和我无谓一战。你若执意敌我，我绝不会退避。但你若愿与我同行，我必带你们重归无极终渊。”

灵潭的水声骤然静止，连崩毁的道则碎片都停在半空，仿佛天地屏息。永寂司皇低沉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希冀，而混元灭道真皇的灭道之瞳则闪烁着复杂的光辉，轻蔑与震怒交织，仿佛在与自身的傲骨与疑惑搏斗。

空寂灵潭上空，亿万道则碎片在虚空中翻滚，宛若群星坍塌的幻象，幽暗水光与混沌气息交织，衬得场景愈发压抑。混元灭道真皇的身影在虚空中逐渐放大，混元光团内无数“道”的碎片如烈火燃烧般崩裂，声声震鸣仿佛在碾碎天地的规则。它的灭道之瞳凝视着永寂司皇，声音如同裁决一般，冷厉而沉重：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大哥，念在往日的情份，我希望你能回头。你我同出无极终渊，本是并肩共御混沌的存在，如今却甘愿臣服区区人类？若你还是执迷不悟，别怪二弟破釜沉舟了……”

话音落下，灵潭上空瞬间爆发出一道冲天灭道波纹，仿佛亿万条规则被硬生生撕裂的轰鸣响彻九天，水面倒卷成逆流巨浪，映照出无数破碎的道影。

永寂司皇低沉怒吼，周身寂灭星河般的气息汹涌而出，护在秦宇与二人身前。他没有退让，声音震彻整个灵潭：

“二弟，你不明白！这是唯一的路，不是屈辱，而是归途！”

秦宇眼神深邃，手中灭源神剑微微颤鸣，青环光芒从眉心流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