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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书房。
“你的血，也只能为我而流。”
“去地下室，把手处理好。”
“我不喜欢看到我的东西，带着不属于我的伤痕。”
脚步声消失在楼梯的转角。
沈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冰冷的酒液，混着手腕上新涌出的温热血液，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他缓缓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里的所有波澜都已沉寂，只剩下一片死水。
他伸出完好的右手，指尖轻轻蘸了一点从下颌滑落的，混杂着酒与血的液体。
将那根手指，送到了唇边，舌尖触碰到指尖，辛辣，与腥甜。
“是，主人。”
他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战栗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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