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少年包青天39(2 / 3)
突然拔高声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别总苦着张脸行不行?住持大师走后你就没舒展过,瞧瞧这眼鼻嘴,都快拧成一团了!”
她顿了顿,又嘟囔道:“不是说出家人万事皆空吗?”
“师父的恩情,我此生难报。”展昭声音沉了下来,指尖攥紧了衣摆,“我自幼无爹娘,身子弱,相士说想出息就得出家。
五岁那年,哥哥把我送到相国寺,是师父收我做了入室弟子……”
“相士的话你也信?”飞燕猛地站起身,话没说完,就被众人责备的眼神堵了回去,只得悻悻地比了个“嘘”的手势。
“师父不单教我武功,还教我读书识字、为人处世的道理。”展昭的声音软了些,眼底泛起微光,“我对爹没什么印象,师父于我,便如父亲一般。
他看着严肃寡言,心却软得很,待我素来宽容,毕生精力都放在相国寺——自三十年前出过一次门,再没踏出去过,多少达官贵人相请,他都婉拒了……”
月瑶见包拯的目光飘向墙上的画卷,便与李莲花一同望去——想来就是展昭说的,三十年前师父出门所见的山水。
画角盖着印章,题着句“与君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他那次,是去了巴蜀一带?”包拯忽然开口。
“你怎会知晓?”展昭诧异,“我也是偶然听师父提过一句。”
“猜的。”包拯指了指画卷,“这景致不似中原,再加上这句诗,便约莫有了数。”
“衍悔大师与杭巡抚同是山西人,又三十年未出门,这画定是当年游历时的光景。”公孙策补充道。
李莲花望着画中细腻的笔触,轻声道:“画得这般鲜活,想必是刻在心里的记忆。”
“师父除了和我们论武,平日里最爱画画。”展昭轻声说。
这时,月瑶的目光落在了印章上,眉头微蹙:“这画似乎不是衍悔大师所绘,落款是‘悟法’——这位悟法大师是谁?”
众人闻声皆看向画角的落款,展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瞧这画的成色,该是有些年头了。”
公孙策转身走到另一幅画前,指尖点着画上的题诗:“你们看这首,‘对影邀明月,明月破窗来,只恨晨钟早,星坠月也垂’,书于辛酉年仲冬子时。”
他抬眼望向窗外,“这诗里的情景,竟和外头一模一样——子时月升,待晨钟响起,星月刚好隐去。”
“倒像在暗喻两个人的关系。”月瑶轻声接话。
“等等。”包拯突然开口,语气沉了下来,“有人在说谎。”
“谁在说谎?”展昭立刻追问。
“达摩智死的时候,他们都说不在现场,但其中一个,定然是假的。”
包拯俯身,指着桌上简单勾勒的寺院布局,“子时已过半夜,住西厢的人能凭窗望月,住东厢的,却绝无可能。”
众人瞬间回想起来——
戒逸说:“我与戒嗔师弟赏月论佛。”
戒贤道:“我一直在房中打坐练功。”
杭天豹则称:“我在房中对月饮酒。”
“对!杭大人与戒逸大师的住处正好相对,俩人里必定有一个在撒谎!”月瑶立刻反应过来。
李莲花缓缓道:“说谎的是杭天豹。寺中僧人都住西厢,客人则在东厢,他一个住东厢的人,根本不可能‘对月饮酒’。”
“他定是在掩盖当时在做的事——难道是他杀了达摩智?”月瑶追问。
“等等等等!”庞飞燕急忙插话,一脸困惑,“那喇嘛不是龙千山杀的吗?怎么又成了杭天豹?”
“你动动脑筋行不行?”公孙策无奈地看她一眼,“自始至终,只有杭天豹见过龙千山,其他人连影子都没瞧见……
他遇上那样的高手,却只受了点轻伤,这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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