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爱子情深(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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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水桶与水池方位,心中疑窦顿生:“谢神医席间饮酒不多,随叶姑娘敬苏兄时不过浅尝辄止,其后多饮茶水。

水桶放置甚远,他未醉酒,何以失手打翻?”

一念及此,脑中忽地闪过一个画面,“除了单左使,第一个接触单门主的,正是谢神医!”

此念一生,更觉事有蹊跷,向叶轻絮求证:“稍后我让人来清理积水。

谢神医席间喝了很多酒么?”

叶轻絮道:“至多一两杯而已。

你问这干嘛?”

江南飞笑称随口一问,随后道:“衣衫当真湿透啦!”

叶轻絮点头:“湿了大片不止,他还一个劲儿地喝水。”

姬萋亦道:“不错,我也瞧见他频频喝水。”

江南飞心中一动,又问叶轻絮:“叶姑娘怎么遇见谢神医的?”

叶轻絮对他自是知无不言:“谢神医与家师乃是故交,数年前曾做客剑宗,治好了几位师兄的宿疾。

说来也巧,我和三姐本打算明日去栖云谷拜望,不想今早在城外便遇上了。”

江南飞暗忖:“谢神医医术通神,用针施药自是看家本领!”

转念又想,医家所用细针与杀人飞针迥异,何况当时他与赤焰门之间隔着数派人马,要一针毙命,谈何容易?

沉思之际,三人已近聚英场。

叶轻絮又道:“对了,谢神医之子谢远,和你一样也善查案。

那年他们父子一块到剑宗,谢神医治病,谢远则助师父揪出了门中叛徒。”

姬萋道:“谢神医在栖云谷好几年了,我还不知他有个擅长查案的儿子。”

江南飞道:“如此凑巧,若他儿子也在,此案或已告破。”

叶轻絮续道:“听闻他在中都任职,难得和谢神医团聚。

那年也是因为公务才到大宋,顺便在剑宗盘桓了几日。”

“中都任职?因公办案?私盐案?”

江南飞竭力串联线索。

此时徒单朗走来,对姬萋道:“事出仓促,蒙家庄若有吩咐,在下立时安排。”

姬萋道:“徒单将军费心。

眼下当务之急,是擒真凶。”

江南飞目送姬萋与叶轻絮回厅,疑云更重,转身亦入大厅。

厅内众人虽仍窃窃私语,目光却多聚焦于被押的赤焰门人,气氛压抑,几无欢笑。

他扫过席间,见谢回春独坐一隅,脸色红,手握酒杯,不知盛的是酒是水,手指微曲,指尖在烛光下竟有星点微芒闪动。

“面色红得异常,莫非?”

江南飞与王屋三剑、欧阳虎、欧阳蜓等人略作交谈,便缓步走近谢回春,抱拳道:“谢前辈,晚辈忽觉左肩臂酸麻不已,可否劳烦瞧瞧,是否伤了经脉?”

谢回春不疑有他,起身笑道:“江副使客气。”

伸手搭他脉搏。

江南飞只觉他指尖似有极细微的薄茧。

“经脉略有郁结,但属外伤,依老夫先前所言,少饮些酒,数日可愈。”

话音方落,喉间溢出一声轻咳,忙举杯倒入口中。

江南飞瞥见他衣领内侧隐有水痕,正与叶轻絮所言“衣衫湿了大半”

相符。

恰在此时,花织云抬眼望来,目光与江南飞一触,竟慌忙转向谢回春,眼中关切之情难以掩饰。

江南飞心中已有七八分把握,辞过谢回春,径直出厅寻到盐使司公差头领,询问如何锁定赤焰门涉案。

那头领知他受克术邀请同查凶案,客气答道:“我等接获密报:赤焰门勾结山东官吏走私官盐等。

此报虽来得蹊跷,却件件属实,连那账房隐秘处都标注分明。

说来惭愧,五年前司里便曾派专使密查此案,奈何……奈何那位专使竟离奇失踪,至今杳无音讯!”

江南飞惊问:“至今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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