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霓裳和终局（2 / 2）

，只剩下麻木的空洞。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刻，只是没想到是在自己最狼狈、最失败的时刻。

    她没有辩解，也无从辩解。证据确凿，她无从抵赖。

    女长老挥手打出一道禁制符文，落入霓裳体内，彻底锁死她残存的力量波动，防止她再做任何挣扎。两名随行长老上前，毫不怜惜地将奄奄一息的她架起。

    在被带走转身的那一刻，霓裳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那片狐族山谷。

    残垣断壁，焦土冒烟，诉说着她方才的疯狂。但在那片疮痍之中，依稀可见人影攒动，生命的气息并未断绝。

    恨意依旧在心底盘旋，不甘如同附骨之蛆。

    但或许，在那恨与不甘的最深处，在那一片疯狂的废墟之下，也闪过了一丝极淡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与释然。

    这场倾尽所有的报复结束了，无论成败。她不必再被那灼心的嫉妒和恨意日夜煎熬了。

    最终，她那复杂难辨的目光定格了一瞬，随即彻底黯淡下去，变得一片死寂。她任由执法长老带着，化作虹光，消失在天际，去面对她早已注定的、族规的审判。

    山巅狂风掠过，吹散血腥与焦糊气，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只有那残留的恐怖能量痕迹，无声地记录着方才的疯狂与最终的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