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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听着,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传来的轻微震动。她望着天花板,紫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深。

“我听别人说……”

她缓缓开口,声音很轻,“他有个哥哥。”

他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蝴蝶忍继续说着,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清晰的考量与权衡:“我不希望你那么做,……如果真没办法的话,就让他那样吧,先找其他人去。”

她的话说得很含蓄,但他瞬间就听懂了潜台词——如果常规方法都无法打动时透无一郎,或许可以尝试利用他内心深处对哥哥的执念。

具体怎么做?无非是假扮、模仿,或者以他哥哥相关的人或事作为切入点。

假扮成他哥?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都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手段未免太过……肉麻。

也太不择手段了些,简直是在玩弄一个失忆少年最脆弱的情感禁区。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赞同,也没有立刻反对。

但这个选项,就像一颗种子,已经被蝴蝶忍看似不经意,实则精准地埋下了。

在未来的某一天,若真的走投无路,这颗种子是否会破土而出,谁也无法预料。

此刻,他们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共享着这片刻的安宁,以及一份关于如何“拯救”他人的、沉重而复杂的抉择。

静默在两人之间流淌了片刻,蝴蝶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侧过脸,看向他面具的侧面轮廓,轻声提议:

“说起来……做杂役辛苦不辛苦?明天开始,你还是来做医生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毕竟一直做杂役也不好,你有这个能力,不该被埋没。”

她是在为他考虑,希望他能更充分地发挥自己的力量,也在鬼杀队中获得更符合其能力的位置。

然而,他却仿佛没听见这个提议,反而侧过头,面具上那两个黑漆漆的眼孔“望”着她,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你呢?你苦不苦?”

蝴蝶忍被他问得一怔,随即失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傻话,转回头望着天花板,语气轻描淡写,带着一种经历过太多后已然麻木的平静:

“问什么傻话呢,都这么过来了。”

是啊,失去父母,失去姐姐,扛起蝶屋,成为柱……一路腥风血雨,再多的苦楚,也早已被碾碎了,咽下去了,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苦?或许吧,但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沉默了几秒,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怜惜的语调,低低地说:

“反正在我这里,你就没长大过。”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瞬间刺破了蝴蝶忍那层平静的伪装。

“啊啦?!”

她猛地支起上半身,紫眸瞬间眯起,那熟悉的、甜得发腻的假笑再次爬上脸颊。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幼稚?不够成熟?还是需要您这位‘长辈’来时时呵护呢?”

“真是抱歉啊,让您看到了我这么‘不成器’的一面呢~!”

“还是说,在先生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女孩?”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和自嘲。她最抵触的,或许就是被人看轻,尤其是被他以这种“保护者”的姿态俯视。

他看着她瞬间炸毛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只好赶紧找补,试图平息她的怒火:

“好吧好吧,我承认,不是没长大,只是幼稚一直。”

他换了个说法,试图把“没长大”这种带有否定意味的词,替换成更偏向性格描述的“幼稚”。

谁知,蝴蝶忍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消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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