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和我印像里面差不多(2 / 3)
轻描淡写,却掷地有声。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送出那朵海棠,并非无心之举,而是某种沉寂情感破土而出的、无声的确认。
书信再次往来,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种频繁通信的节奏,但氛围已然截然不同。
曾经的公务往来、言语交锋、试探戒备,如今被一种更微妙、更私人的默契所取代。
那层坚冰并未轰然碎裂,而是在无声无息中,融化成了流淌的溪水。
他很快又收到了她的回信。
这一次,他的回信显得格外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试图划清界限的意味:
“别把我看的那么特别。”
像是一种提醒,也像是一种自我保护。
或许,是那朵海棠所代表的含义,让他感到了某种需要厘清的距离。
蝴蝶忍看到这句话,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几乎是立刻提笔回复,笔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怎么可以不算,您是我第一个主动亲的人哦?”
她甚至特意加上了那个表示亲昵动作的词汇,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耍赖”
。
与此同时,她早已吩咐下去,日后她与那位先生的书信往来,隐部队无需再像以往那般谨慎检查。
负责传递信件的隐成员得知此事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终于不必再体验那种小心翼翼拆信、快浏览(尽管通常看不懂)、再原样封好的紧张与尴尬了。
这封“惊世骇俗”
的回信再次送达。
男人看着上面理直气壮的宣告,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回信的内容依旧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带着一种固执的纠正:
“哦,那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花语。”
他似乎执着于这一点,仿佛只要她承认不了解花语,之前所有带着暗示意味的举动都可以被归为一场美丽的误会。
蝴蝶忍收到信,看着他那近乎“垂死挣扎”
般的纠正,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仿佛能透过信纸,看到他此刻那副无奈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她提起笔,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般的戏谑,写下了最终的回击:
“您就当我真心喜欢和您聊天会死吗(???︿???)”
并且在结尾,破天荒地、极其罕见地画上了一个带着委屈意味的颜文字。
这近乎是撒娇耍赖的终极一击,将所有的试探、辩解和可能的退路都彻底堵死。
她知道他明白花语。
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
但这层窗户纸,由她以这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方式,霸道地捅破了。
信送出去了。
下一次,他会如何回应呢?
他的回信很快抵达,信纸上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却透着一股试图将一切拉回安全距离的无力感:
“又来报复吗?”
他将她所有大胆的言辞与举动,都归结于对之前种种“恩怨”
的报复,一种孩子气的、纠缠不休的回击。
蝴蝶忍看到这句话,几乎能想象出他写下这话时,那副试图维持平静却难掩头疼的模样。
她轻笑一声,笔尖沾墨,回得飞快,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不是。
笔友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用一个看似无害的身份“笔友”
,理所当然地覆盖了所有越界的行为,将他的指控化为无形。
这轻飘飘的回应似乎让他有些无从招架。
下一次的回信,间隔的时间稍长了一些,信上的字迹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近乎赌气的、斩钉截铁的拒绝:
“……果然,我不想和你产生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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