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逼血打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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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冰冷而执着,穿透了厚厚的门板,牢牢锁定了我。

我连滚带爬地逃回客厅沙发,用毯子把自己紧紧裹住,瑟瑟发抖。我不敢再去看门,也不敢关掉电视,那点微弱的声音和光线,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短信没有再响起,门外也没有任何动静。但我能感觉到,它没走。某种东西,就在外面,或者,已经以某种方式,进来了,只是我看不见。

天快亮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才渐渐消失。我筋疲力尽,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去了警局,说明情况。接待我的警察很年轻,他听完我的叙述,表情有些古怪,更多的是不耐烦。“女士,号码我们已经核实过,你三天前你办理过停机,现在已经停机了。可能是某种新型的通讯诈骗,或者……你看错了?”他暗示我可能因为悲伤过度产生了幻觉。

我看着他公事公办的脸,知道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他们不会相信的。谁会相信一个死人给自己老婆发短信催她开门?

我失魂落魄地回家。白天的公寓看起来正常了许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霾。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直到我走进卧室,想换件衣服,才发现问题所在。

衣柜门开着一条缝。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我整理完陈烨的遗物,是把衣柜门严严实实关好的。而且,衣柜里,属于陈烨的那一侧,几件他常穿的衬衫和裤子,不见了。

不是全部,只是几件他生前最喜欢的,比如那件灰色的羊绒衫,还有一条深色的休闲裤。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

它不是在外面。它已经进来了。它在找东西?找……衣服穿?因为它“冷”?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变本加厉。

我总能在眼角余光里瞥见一个模糊的、快速移动的影子,但猛地转头,那里又什么都没有。

深夜,厨房里会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轻轻翻找橱柜。我壮着胆子去看,只见碗筷摆放整齐,一切如常,但冰箱门有时会微微敞开一条缝,里面的冷气丝丝地往外冒。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浴室。陈烨有洁癖,生前洗完澡总喜欢把毛巾叠得方方正正。现在,我每次进浴室,都会发现挂着的毛巾变得皱巴巴,像是被人用力擦拭过什么,而且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冰冷的湿气。不是水,是一种更腻、更沉的潮湿感。

我开始失眠,神经高度紧张。我试图跟仅有的几个朋友说,她们要么安慰我别多想,要么委婉地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没人相信陈烨的“魂”回来了。就连我自己,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真的疯了。

直到那个晚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被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惊醒。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很重,冰冷彻骨,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我想挣扎,四肢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

鬼压床?医学上叫睡眠瘫痪。我拼命告诉自己,是幻觉,是压力太大。

但下一秒,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缓慢地、带着某种探究的意味,抚上了我的大腿内侧。那触感真实得让我浑身汗毛倒竖。那不是活人的手,没有温度,没有弹性,只有僵硬的冰冷和一种难以形容的滞涩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在慢慢向上移动,指尖划过皮肤,激起一阵冰冷的鸡皮疙瘩。

恐惧和极度的恶心让我爆发出一股力量,我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剧痛让我瞬间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尖叫着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床上除了我,空无一物。但被子上,我大腿旁边的位置,有一个清晰的、人形的凹陷痕迹,而且那片床单是湿的,冰冷的湿,就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

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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