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不孝子(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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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还在冰箱里存着一罐血,我逼里流出来的血,用来防备我那个死去的婆婆。

而那只救了我命的鸡,我养了它十一年,直到它老死。

一切都源于那个让我恶心的男人,我的丈夫,张浩。那天晚上,他刚喝完酒回来,一身臭气就往我身上蹭。“妈的,今天手气真背……过来,让老子泄泄火。”他嘴里喷着混杂烟酒气的恶臭,手不规矩地伸进我的睡衣。

我用力推开他,“滚开!你妈头七还没过,你有点样子行不行?”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操!少拿死人压我!那老不死的活着的时候屁用没有,死了还能管着老子?她就是个废物,你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脸上火辣辣地疼,但我心里更冷。这就是我嫁的人。

婆婆在世时,他稍有不顺心就对婆婆拳打脚踢,骂她老不死的浪费粮食。婆婆是出车祸走的,很突然,被撞得面目全非。

张浩一滴眼泪都没掉,反而像是甩掉了一个大包袱。这才头七,他就原形毕露。

我懒得再跟他吵,转身想回客房睡。他却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往主卧拖。“妈的,给脸不要脸!今天老子非日烂你不可!”

挣扎间,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小腹涌出。月经来了。我猛地挣脱他,冲进卫生间锁上门。门外是他疯狂的踹门声和污言秽语。

我坐在马桶上,感到一阵虚弱和绝望。看着内裤上的暗红色,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闪过: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女人的经血至阴,但有时候也能辟邪,尤其是对付那些带着怨气的脏东西。婆婆死得惨,又一直被张浩虐待,她的魂会不会……

我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是被张浩气糊涂了。

等我收拾好出来,张浩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鼾声如雷。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决定去客房将就一晚。客房很久没人住了,有股淡淡的霉味。

我躺在床上,身心俱疲,但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没拉严的窗帘,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声响。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轻轻刮擦门板。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张浩?不对,他喝成那样,不可能这么轻手轻脚。

“谁?”我压低声音问。

刮擦声停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房门。月光下,门把手似乎……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门是锁着的!

就在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时,那刮擦声又响起了,这次更清晰,更靠近,仿佛就在……床边。

我猛地扭头看向床边地板那片月光照亮的地方。空无一物。但那种被什么东西近距离窥视的感觉无比强烈,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恐惧让我动弹不得。我死死盯着那片空地,眼睛因为不敢眨动而酸涩流泪。然后,我看到了。

月光照到的地板边缘,那片阴影似乎比别处更浓重一些,并且在……蠕动。它不是影子,更像是一团凝聚不散的黑色烟雾,缓慢地、无声地向我床边蔓延。没有形状,没有声音,只有一种彻骨的阴冷随着它的靠近而弥漫开来。

我吓得缩成一团,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被子里的空气污浊,但我宁愿窒息也不敢探头。那声音似乎就在被子外面,围绕着床。阴冷的气息穿透了薄被,直往我骨头缝里钻。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和阴冷感终于渐渐消失了。我几乎虚脱,在极度的恐惧和疲惫中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张浩的骂声吵醒的。“妈的,睡死过去了?早饭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走出客房。张浩坐在餐桌旁,脸色难看。“你昨晚搞什么鬼?客房的门怎么是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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