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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确定。

那一夜,我们俩没敢合眼,就守在祖宗牌位前,守着那盏再也没灭的香油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阳光照进堂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

但我知道不是。

几天后,我跟村里最年长的九叔公说起这事,没敢提影子,只说了灯灭和嘶嘶声。

九叔公叼着旱烟,眯着眼听我说完,磕了磕烟灰:“老五啊,你打死的那条菜花蛇,是不是额头上有道白杠?”

我仔细一想,好像真有。

“您咋知道?”

九叔公叹了口气:“那是守坟蛇,有些老坟年头久了,会招这种东西盘着,沾了地气,有点灵性。

你把它打死了,它那点残气怨念不散,七月半阴气重,跟着回来的祖宗一起想进屋讨口香火……也可能是想挡你祖宗的路。

你点了灯,它进不来,就给你吹灭了。”

“那影子……”

九叔公摆摆手:“莫问,莫深究。

以后七月半点灯,在旁边再放一小碗油饭,给那些没主儿的、沾了因果的野鬼,算是打。

敬而远之,懂不懂?”

我懂了。

从此以后,我们村关于七月半点香油灯的讲究,又多了一条——旁边得放碗油饭。

而关于那晚我家生的怪事,渐渐也成了村里老人嘴里又一个真真假假的乡村怪谈,提醒着后人,有些规矩,破了,是真的要见鬼的。

夜色深沉时,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或许就悄无声息地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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