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乡村怪谈:狗头(2 / 3)
彩凤看到我这样子,脸都吓白了。等人都散了,她关紧门,声音发颤地问:“你真看见了?”
“老子骗你是从你逼里出来的!”我灌了一大口凉水,手还在抖,“绝对是张老棍家那黑狗的脑袋!但是站起来的!跟人一样高!”
那一晚,我俩都没睡踏实。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彩凤紧紧搂着我,嘴里念念叨叨:“老天爷保佑,可别惹到啥子东西了……”
第二天,我撞见狗头人的事儿就在村里传开了。这下子,之前那些觉得王国富说胡话的人也都信了七八分。村长张富贵没办法,只好带着几个人去找张老棍。
张老棍蹲在他家那破屋子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那黑狗就趴在他脚边,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温顺,甚至有点病恹恹的。看到我们一大群人过来,黑狗警惕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噜声。
“老棍哥,”村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点,“你家这狗……最近没啥子异常吧?”
张老棍抬起浑浊的老眼,扫了我们一圈:“异常?啥子异常?好得很,吃得多拉得多。”
“村里好些人都说……晚上看见有个像你家这狗……但是站起来走路的……东西。”村长斟酌着用词。
张老棍嗤笑一声,露出一口黄牙:“富贵,你也是读过书的,信这些?肯定是哪个砍脑壳的晚上不干好事,看花眼了,赖到我家狗身上。”他用脚碰了碰黑狗,“黑子,叫两声给他们听听。”
那黑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声音沙哑,跟普通土狗没啥区别。
我们面面相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张老棍一口咬定就是谣言,我们总不能把他狗打死吧?只好警告他晚上把狗拴好,然后就散了。
但从那天起,村里晚上就没人敢单独出门了。天一黑,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连狗叫声都少了,整个村子死寂一片。那种压抑的气氛,比真的见了鬼还难受。
又过了几天,怪事出到我家头上了。
那天晚上,我和彩凤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阵挠门声吵醒。不是敲门,是“刺啦刺啦”的挠,听得人心里发怵。
“哪个?”我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
挠门声停了。外面静悄悄的。
彩凤吓得往我被窝里钻:“是不是……那个东西?”
“莫怕,可能是野猫。”我嘴上安慰她,自己心里也打鼓。我摸黑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边,想从窗帘缝往外看。
月亮很亮,把院子照得白晃晃的。院门关得好好的,院子里空无一物。
我刚松了口气,一低头,浑身的血都凉了——窗户玻璃上,紧贴着一张毛茸茸的脸!正是张老棍家那黑狗的狗脸!但那双狗眼,在月光下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人性化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我!更可怕的是,窗户的高度,除非它像人一样站起来,否则根本够不到!
“我操!”我吓得往后一蹦,撞到桌子上,哐当一声响。
“咋了咋了?”彩凤带着哭音问。
我再看向窗户,那张狗脸已经不见了。我冲到门口,拉开门栓,抄起顶门杠就冲了出去。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月光。我跑到院门口,门闩插得紧紧的。那东西,是怎么进来,又怎么出去的?
我回到屋里,脸色肯定很难看。彩凤问我看到啥了,我张了张嘴,没敢说实话,只说是野猫。但那一夜,我俩眼睁睁捱到天亮。我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是冲着我家里来的。
打那以后,我家就不得安生了。不是半夜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叮当乱响,就是晾在院子里的衣服被扯得到处都是。
有时候睡到半夜,能听见屋顶上有脚步声走来走去,瓦片被踩得咯吱响。更邪门的是,有一次我放在堂屋的烟袋锅子不见了,最后发现在狗窝里——我家养的那条黄狗早就吓得钻在窝里不敢出来了,烟袋锅子就端端正正摆在狗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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