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扒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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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文死的那天晚上,刘梅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

她赤身裸体地从公公身上滚下来,现那双枯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刘梅颤抖着伸手探了探鼻息,顿时浑身冰凉——没气了。

“爹?爹!”

她压低声音喊着,不敢太大声,生怕被邻居听见。

王学文没有任何反应,苍老的躯体已经开始变凉。

刘梅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几分钟前,这个老男人还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说着下流话,怎么转眼就成了一具尸体?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要是被人现她赤身裸体地和公公在一起,这辈子就完了。

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丈夫王兵绝不会原谅她,她只能投河自尽一条路。

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力量突然从刘梅体内爆。

她迅穿好衣服,然后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将王学文的尸体拖起来,背在背上。

老朽的身体并不重,但刘梅还是踉踉跄跄。

她轻轻推开房门,窥探院子里是否有人。

夜深人静,只有蟋蟀在鸣叫。

她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来到王学文自己住的老屋,将尸体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做成睡着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刘梅退回自己房间,平复了心跳,然后才冲出院子,大声呼叫:“来人啊!

爹好像不行了!”

邻居们闻声赶来,只见刘梅站在院子里,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大家进屋一看,王学文已经僵硬了。

村医检查后说是突心梗,没人怀疑什么,毕竟王学文都快六十了。

刘梅哭得像个真正的孝子贤媳,没人知道她的眼泪更多是出于恐惧和羞愧。

消息传到了城里,王兵急忙请假回来处理父亲的后事。

王兵是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才回家住几天。

他和刘梅结婚五年,因为没有孩子,刘梅一直留在村里照顾公公,夫妻俩聚少离多。

王兵回来后,抱着刘梅痛哭一场。

“梅,幸亏有你在爹身边,让他最后的日子有人照顾。”

刘梅心虚地点头,不敢看丈夫的眼睛。

丧事办得体面,王学文被安葬在村后山坟地。

按照当地习俗,王兵要在父亲的老屋里守夜三天,以示孝道。

刘梅则睡回他们夫妻的房间。

第一晚相安无事。

第二晚,王兵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像是有人在屋里轻轻走动,还有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他起身查看,却什么也没现。

“大概是老鼠。”

王兵自言自语,又躺回床上。

刚合眼,就听见“啪”

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他点亮油灯,现父亲生前用的烟袋掉在了地上。

王兵皱起眉头,他明明记得睡前把那烟袋放在柜子上的。

王兵把烟袋放回原处,心里有些毛。

老屋的窗户忽然吱呀作响,仿佛有人在外面推搡。

但当晚并没有风。

第三天晚上,事情变得更加诡异。

王兵正在熟睡,忽然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

那手粗糙干枯,分明是老人的手。

他猛地惊醒,屋里空无一人,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烟味——是他父亲常抽的旱烟。

王兵心跳加,披衣起身,端着油灯四处查看。

当他经过墙角那面老镜子时,余光似乎瞥见镜中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他定睛看去,却只有自己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中摇曳。

“爹,是您吗?”

王兵颤声问道,“您要是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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