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老井里的绣花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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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哄笑起来,有人打趣:“改,你不怕女鬼找你媳妇儿麻烦?”
李改吐口烟圈:“她敢!
老子这杆枪,能捅鬼也能捅人!”
这些话传回贵琼耳朵里,她又气又急,当晚就跟丈夫吵起来。
“你能不能嘴上有个把门的?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冲撞了什么东西可咋办!”
李改却毫不在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咋了?吃醋了?老子就稀罕你一个,鬼都抢不走!”
说着就动手解她衣扣。
贵琼挣扎两下,也就由他去了。
夫妻三年,床事是少有的和谐时刻。
李改粗鲁却热情,总说她就该被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事毕,李改鼾声如雷,贵琼却睡不着。
她隐约又听见那哭声,这次似乎更近了,就像在窗外。
她推醒丈夫,李改迷迷糊糊听了听,骂了句“娘的”
,倒头又睡。
第二天清晨,贵琼起床做饭,现院门虚掩着。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晚是闩好的。
心惊胆战地检查,在门槛内侧的泥地上,现了一个小小的湿脚印——正是井边那种绣花鞋的印记。
贵琼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回屋摇醒丈夫。
李改看着那脚印,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再说大话,默默地去邻居家借了条黑狗,拴在院里。
又托人从镇上请了把杀猪刀,磨得锃亮,放在床头。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第七天夜里,贵琼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她睁眼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窗前站着个人影。
月光透过窗纸,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像个女人,长及腰,一身红衣湿漉漉地贴着身子,往下滴着水。
最可怕的是,她只有一只脚穿着绣花鞋,另一只脚光着,惨白惨白。
贵琼想叫,却不出声。
她想推醒身边的丈夫,却现李改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浑身僵硬,像是被什么定住了。
红衣女人缓缓抬起手,指向贵琼。
然后,身影慢慢淡化,最终消失了。
直到这时,贵琼才终于能出声音,她尖叫着跳起来点灯。
李改也猛地坐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你看见没?看见没?”
贵琼语无伦次。
李改重重喘气,半天才挤出一句:“看见了”
夫妻俩再不敢睡,相拥着坐到天亮。
李改终于承认,那红衣女人他认识——不,应该说他听说过。
“是小杏”
他声音干涩,“文革时跳井的那个我爹那辈人说的”
贵琼浑身抖:“她为啥找上咱们?”
李改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第二天,李改破天荒地去村头小卖部买了香烛纸钱,天黑后在院子里烧了,嘴里念念有词,请鬼魂安息,不要扰活人。
然而当夜,红衣女人又来了。
这次她不再站在窗外,而是直接出现在卧室门口。
门明明闩着的,她却悄无声息地就站在那里,湿漉漉的红衣下摆淌着水,在脚下积成一滩。
贵琼吓得缩进丈夫怀里,李改也抖得厉害,却强撑着摸出那把杀猪刀,颤声吼道:“滚!
给老子滚!”
红衣女人缓缓抬头,长遮面,看不清脸。
她伸出惨白的手,再次指向贵琼。
然后,如同上次一样,慢慢消失了。
连续七夜,红衣女人准时出现,每次都比前一次更近。
到第七夜,她已经站在床前,贵琼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水腥味和泥土的腐朽气息。
李改终于崩溃了。
第八天一早,他红着眼睛对贵琼说:“我得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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