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3 / 15)
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记得昨晚睡觉前锁好了书房门的。
难道是进贼了?林默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拿起枕边的台灯,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门口。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房门。
书房里一切如常,书籍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书桌干干净净,那个深棕色的行李箱静静地立在书桌旁,箱盖紧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默松了口气,大概是自己昨晚忘了锁门。他走到书桌旁,准备打开电脑开始工作,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行李箱的锁扣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箱盖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绒布。
林默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明明记得昨晚把箱子锁好了的!他一步步后退,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台灯,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行李箱。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啜泣声从箱子里传出来,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书房里。这次不再是若有若无的幻觉,那悲伤的哭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点点钻进林默的心里,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恐惧。
第二章:信中的秘密
林默僵在原地,握着台灯的手微微颤抖。行李箱里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想转身逃跑,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停了。书房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林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一定是有什么科学的解释,也许是老鼠之类的小动物钻进了箱子?
这个想法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行李箱,慢慢地蹲下身,眼睛紧紧地盯着敞开的箱盖。箱子里静悄悄的,那件月白色的旗袍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异常。
林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掀开了箱盖。里面的景象和昨天一样,旗袍、香袋、还有那个装着信件的牛皮纸信封。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小动物的踪迹。
“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林默喃喃自语,心里却更加不安了。他把箱盖合上,再次扣上锁扣,然后将行李箱推到了书桌底下,用一块布盖了起来。他决定暂时不再去碰它,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刻意不去想那个行李箱,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写作中。可奇怪的是,他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些信件的内容,以及那个悲伤的啜泣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那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停地哭泣。
更让他不安的是,家里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有时他明明记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回来却发现杯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有时深夜里会听到客厅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可出去查看时却什么也没有;还有一次,他发现自己书桌上的稿件被人翻动过,上面还留下了几个淡淡的、像是泪痕一样的水渍。
林默越来越烦躁,也越来越恐惧。他知道,这一切肯定和那个行李箱有关。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天晚上,林默鼓起勇气,把行李箱从书桌底下拖了出来。他打开箱盖,再次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决定把剩下的信件看完,也许能从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他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泛黄的信笺。他一封封地读下去,婉清和阿远的故事在他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婉清名叫苏婉清,是上海一个富商的女儿,知书达理,温婉贤淑。阿远名叫沈致远,是婉清的表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后来沈致远去北平求学,两人便开始了鸿雁传书。
信里记录着他们的思念,也记录着那个动荡年代的印记。婉清在信中提到,上海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军的飞机时常在头顶盘旋,街上人心惶惶。她的父亲想带她去香港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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