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道德的崩塌（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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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人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黄金面具下的眼神晦暗不明，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道。

“你看，你在接受我的赐福时，也会感到疼痛，可你会觉得这是伤害吗？不，你会觉得这是荣幸，是我对你的认可。”

他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耳廓。

“你的那个队员也是一样。你对他的‘处置’，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赐福’。”

“他的顺从，他的忍耐，都是在感恩你愿意将这份‘荣幸’赐予他。”

“你该做的，不是愧疚，而是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这是我赋予你的权利。”

莉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那哪怕是被赐福的过程中，都没有被脱掉的鞋子里的触须似乎感应到她的情绪，又开始轻轻蠕动。

她想起斯卡尔被自己掰断耳朵时的哭喊，想起踩在他头上时他温顺的模样，那些曾经让她不安的画面，此刻在纯人类的话语催化下，竟真的生出一丝扭曲的“合理”。

“可……他会疼……”

莉卡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最后的挣扎。

“疼？”

纯人类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

“融合人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服务纯人类，为了完成那些危险的任务。一点疼痛算什么？比起他能从你这里得到的‘关注’，这点疼根本不值一提。”

之后他起身，走到那排黑色玻璃容器前，抬手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一下。容器壁上的黑色逐渐褪去，露出里面的景象——莉卡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容器里，琉丝忒被铁链绑在金属架上，小小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一个机械臂正拿着鞭子，一次次抽打在她身上，发出“啪嗒”的脆响，并且其身上的其他地方还有着很多莉卡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特殊工具。

而琉丝忒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只剩下麻木和恐惧还有服从，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兽。

“看到了吗？莉卡～～”

纯人类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

“连这个孩子都明白，顺从才能得到‘优待’，她只会乖乖接受我给她的一切——包括疼痛。”

“所以就连小孩子都能明白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看那个孩子，他虽然现在正在痛苦，但是他有反抗吗？她有憎恨吗？看看她的眼神，她有憎恨吗？”

“没有的，对，这并不是痛苦，而是赐福你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你本来应有的权利和作为队员的他应该要被对待的才对………”

“我看你这样子，你大概率经过我的这几次赐福，依然还没有转变心态啊………”

“不过鉴于你是目前为止我所接触到的那些融合人，里面精神与道德方面目前为止最特殊的那一个，我不介意给你多点赐福………”

之后，只见这个纯人类再一次将玻璃罩子的颜色调成了黑色的不透明状态，并且隔起了音。

而他也是在一旁的墙上的一个暗格里输入了一些密码后，拿出了一只纯白色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