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沙场征战并不苦（2 / 3）

里面一个衙役出来开门。

老鸟将杨凡引到一间空房，转身自去，片刻后押着一人复来。

杨凡见这人从头到脚俱都给黑布上下蒙住，任谁也看不到他的模样，点头道：“办的不错！”又道：“你可审问过？”

老鸟摇头道：“班头嘱咐过不必审问，直接押来，因此未曾审问！”

杨凡点点头，这老鸟虽然油滑，办事却还是靠谱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杨凡挥挥手，老鸟自出门去了。

杨凡缓缓上前两步，来到那人面前，伸手将他头上黑布扯掉，只见这人三十多岁年纪，目光闪烁，不像是个好人。

杨凡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

那人摇头道：“小人自是个穷人，实在不知大王爷抓小人来做什么！”

杨凡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大王爷，我是县衙中快班的班头杨凡！”

那人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杨班头，真真的啊！刚才倒没认出来，杨班头在小校场上练兵的时候，小人也去看过的！”

杨凡微微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吧！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那人哭丧着脸道：“小人叫做杜老二，自幼家贫，只靠在城外翠亭山上打柴为生，那一日小人自去打柴，没想到还没到山脚，便给捉了来！小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杨凡围着这杜老二转了几圈，只见他一双手白白嫩嫩的，丝毫没有老茧，心知这人定是扯谎，笑道：“好吧，竟然你这般说，那我便信了你！”

那杜老二大喜道：“多谢班头饶命！”

杨凡冷笑两声道：“我说信了你，却没说饶你的命！”他叹了口气道：“如今我出兵十余天，可连青龙山山贼的影子也没见到，你说我这般劳民伤财，却无尺寸之功，那怎么能行？”

他走过去摸了摸杜老二的脖子，道：“我正愁缺几颗脑袋去领功请赏，可巧你便来了！似你这等小民，死一个不多，死两个不少，拿来充数最好不过！”

说罢抽出腰刀来，在杜老二脖子上来回比划。

那杜老二也知道杨凡自从带兵出征，便整日窝在营寨之中未曾迎敌，心知杨凡这话可不是说说玩的，不由得吓得两腿一软，扑通跪倒，磕头如捣蒜，也不待杨凡再问，居然将什么都招了。

原来这杜老二是奉了张县丞之命前往青龙山报信的。

杨凡沉吟片刻，道：“上次鲁中率领人马押运四千两税银，在青龙山下遭劫，这消息想必也是你透过去的吧？”

杜老二伏地叩头，哀求道：“早听说杨班头是关老爷再世，小人本来还不信，今日见了杨班头的神机妙算，原来是真的！只求杨班头饶了小人这次！”

杨凡冷笑道：“看你也算老实，我便饶过你这条死罪！”便叫老鸟将这杜老二押了下去，再领过一人来，依旧如法炮制，这人胆子却比杜老二还小，杨凡还没拔出刀来，早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出来。

原来这个人是郭涵派往青龙山报信的！

杨凡细细盘问，心中大致有数，原来六大书吏与青龙山山贼并无瓜葛，郭涵命这人投靠青龙山，纯粹是为了坏杨凡的事儿罢了！

杨凡命老鸟将这人和那杜老二分别关押，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老鸟将第三人押了进来，手中拿了一封信递给杨凡道：“这厮身上搜到书信一封！小人未曾拆看！”

杨凡伸手接了书信，只见那信封上光洁溜溜，并无半个字在。

老鸟躬身退出，杨凡揭开第三个人头上黑布时，倒是一惊，原来这人倒是个认识的，正是殷虎。

杨凡来到门边往外瞧瞧，只见老鸟与那几个衙役远远地站着，这才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