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御膳房风云·疯妃巧治贪(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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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账本“哗啦”散开,某页夹着的半截胭脂纸正是冷宫废妃私会的密信。姜黎刀尖挑起胭脂纸晃了晃:“哟,李大人连皇上的绿帽子都敢收着当账本?”

粮官肥脸涨成猪肝色,镶玉的腰带“咔嗒”裂开,暗格里滚出串翡翠念珠——佛头处赫然刻着天机阁的蛇形图腾。萧景珩的鎏金怀表链绞住念珠,表盖内侧的“姜”字正抵在粮官喉头:“爱妃的聘礼单上,倒缺串超度用的佛珠。”腕间红绳一扯,念珠“噼啪”砸进滚沸的米粥锅,惊得蒸笼里的螃蟹吐了泡。

老皇帝拎着半碗馊粥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瘫软的粮官:“丫头这疯病熬得稠,连户部的陈年烂账都熬成金粥了。”玄铁令牌“当啷”砸进粥锅,溅起的米汤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扭的“萧”字。姜黎赤脚蹭花字迹:“这砖缝腌臜,配不上我家王爷的墨宝!”

萧景珩的掌心忽地贴上她后腰,温热的吐息扫过耳尖:“王妃蹭地砖的劲头,倒比蹭本王蟒袍更泼辣。”鎏金链子缠着红绳轻轻一拽,表盖映出粮官涕泪横流的丑态,晃碎了满仓米缸的倒影。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鎏金腰扣上:“泼辣你祖宗的裹脚布!”绿毛疯长成藤蔓,绞住粮官欲藏的银钥匙,“咔嚓”捅开了仓廪深处的铁锁。

门内三百口酸菜坛子齐齐冒泡,每坛竟腌着户部失踪的账房先生,手中还攥着带血的金算盘。青杏掀开坛盖惊呼:“主子,这群老腌菜连拨算盘的哆嗦都学您呢!”

姜黎赤脚碾碎坛边的蛊虫卵,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呼啦”点燃账册堆:“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老皇帝的龙袍扑火,“得烧三百本假账才能顺气!”火舌卷着金箔乱飞,映得萧景珩的蟒纹暗绣流光溢彩。他忽地揽过她腰肢,鎏金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王妃放火的架势,倒比大婚那日掀盖头更烈。”

粮仓梁上骤然坠下一串风干火腿,某条火腿芯子里嵌着半块兵符。老皇帝眯眼拎起火腿晃了晃:“丫头这疯病熏得香,连虎贲军的调令都腌入味了!”

檐下昏鸦惊飞时,姜黎的银簪尖已挑开兵符暗格,褪色的红头绳缠着张泛黄婚书——新娘生辰八字竟与她的命格严丝合缝。萧景珩的冷笑混着辣油香荡开:“天机阁连本王的私事都敢惦记?”怀表链绞碎婚书,鎏金“姜”字烙在最后一只逃窜的蛊虫背上,在暮色里烧成个歪扭的同心结。

晨雾裹着粳米香漫过宫墙檐角,姜黎赤脚蹲在御膳房蒸笼堆上,指尖捻起一撮新贡的“雪莲粉”,日光下粉末泛着诡异的青绿。青杏抡起铜勺砸开檀木匣,发霉的莲子“咕噜噜”滚落,底下竟压着半匣鎏金鹤顶红瓶,瓶身暗纹与冷宫枯井里捞出的毒酒壶如出一辙。

“本宫突发恶疾——”姜黎拽过尚膳总管的蟒纹补服擦手,“得吞三百瓶鹤顶红才能活血化瘀!”织金裙摆扫过药匣,火星子“噼啪”燎穿绸缎衬里,露出夹层中泛黄的密信。萧景珩的蟒纹皂靴碾碎满地毒瓶,律师证“唰”地拍在总管抽搐的腮帮子上:“永昌二十七年私通敌国,光启二十九年毒害宗亲——赵总管这舌头,够吊在午门当风铃了。”

墙角药柜忽地“吱呀”作响,小太监抱着紫砂药壶往门外窜。青杏的银簪尖“叮”地扎穿他裤腰带,壶盖“哐当”掀翻,汤药里浮着半片带牙印的犀角——正是太医院上月失窃的镇院之宝。姜黎刀尖挑起犀角晃了晃:“哟,赵公公连太医的饭碗都敢砸了拌毒药?”

总管肥手哆嗦着去摸腰间玉佩,镶金的螭龙扣“咔嗒”裂开,暗格里滚出串琉璃佛珠——每颗佛头都刻着天机阁的蛇形暗码。萧景珩的鎏金怀表链绞住佛珠,表盖内侧的“姜”字正抵在总管喉结:“爱妃的聘礼单上,倒缺串超度畜生的念珠。”腕间红绳一扯,佛珠“噼啪”砸进沸腾的药锅,惊得蒸笼里的乳鸽翻了白眼。

老皇帝拎着半截发黑的鹿尾踱近,龙纹靴尖踢了踢瘫软的总管:“丫头这疯病炖得烂,连西域的奇毒都熬成醒酒汤了。”玄铁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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